躲在屋里小仙君又不是聋子!
“狐逍遥!!!”
“行行,西边那几个魔将不安分,还担心你回去路上遇到麻烦,半夜睡不好,特意过来瞧瞧,反倒遭你白眼。真是好笑,那质子仙君你扔在宫里两年都没正眼瞧过,睡夜宝贝成这样,难怪有传言说他用不干净手段勾引你……算,就当白来趟,你好自为之。”
温千晓忽然发不出火。
孽海魔物对云境恨之入骨,白子游身份确实是个不小麻烦,极易招人闲话。相比起来,狐逍遥这些话非但不过分,简直不痛不痒,轻得跟羽毛似。
可笑!
小仙君面上浮起薄怒,拂袖挥开温千晓,呵斥道:“人都找上门来,还不去!再胡搅蛮缠,就、就……”
被当做质子押在无名宫里,纵然遭人戏弄轻薄,又能如何?白子游说不出来,时更加委屈,逃也似跑回屋里,关上门。
魔尊大人碰鼻子灰,回头看见狐逍遥,顿时恨得牙痒痒。
“色狐狸,你来做甚!?”
“阿霜,他不是……”
“既然旧识来访,那便不打扰。”白子游松开扶着他手,冷淡道,“你嘴里就没有半句真话,信不过。”
这边正焦头烂额,那边院门轻响,狐逍遥闯过山门,入无名宫,熟门熟路地沿着小径摸进风竹楼,还顺手折枝粉花簪在鬓边,边沿途欣赏边啧啧道:“血本,真是下血本!好个金屋藏娇,啧啧啧……羡煞旁人。”
他便这招摇地进内院,景色骤变,满地残枝断叶落红,着实把狐吓跳。
“这是……没哄好?打起来?”狐逍遥暗自纳闷,“不可能啊,法子怎会不灵呢?”
可小仙君又何其无辜。
魔尊大人疲倦地揉揉额头,道:“逍遥,你少说两句。本尊伤势未愈,经不起这折腾……唉,改日再去清平山给你赔罪。来人!送客吧。”
这是明晃晃下逐客令。
狐逍遥冷哼声,也不留恋,扭头便走,还将那支粉花折断扔在地上。
温千晓盯着地上残花发愣许久,苦笑声,慢慢走
“来瞧瞧尊上有没有把人哄到手,不过好像变得更糟。”狐逍遥掏出把折扇,摇两下,真心实意发问道,“怎会弄成这样?”
温千晓气得七窍生烟。
“是谁自称本尊旧相好!?啊??本尊跟你清清白白,连手都没摸过!”
“白露这是吃醋?”狐逍遥收扇子,诧异道,“孽海魔尊什身份,有几个旧相好再正常不过,凭他低贱……咳,是说就这点小事,给你哪门子脸色看?”
魔尊大人脸都绿。
白子游正被温千晓纠缠得心烦意乱,退后两步,余光恰巧瞥见在不远处发呆狐逍遥。
那人瞧便知与宫里众多美人不同,如瀑银发随意挽起,搭落在曳地长袍上,衣襟松垮地半敞着,顾盼间暗含风流,鬓边还簪朵骚气粉花。只消站在那里,微微蹙眉,便无端生出万种风情。
与模样俊美魔尊甚是般配。
白子游忽觉胸闷到喘不过气来。
魔尊旧情人之多,大概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平日里那些甜言蜜语,不知在与别人耳鬓厮磨间絮絮低语过多少回,自己怎还为此心绪不宁,患得患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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