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千晓笑:“谁告诉你法子?这样离谱。”
小仙君咬唇:“是……丹霞。”
魔尊大人脸上笑容消失,好像见到只单纯小羊羔颠颠地跑进猎人陷阱,尤不自知。
他痛心疾首地拍腿,大骂起来:“就知道那天天摆着张死人脸无耻之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竟然哄骗你来逛窑子,真是岂有此理、天理难容、天打雷劈……”
魔尊大人得到意料之外答案,心情变得明媚之余,忽而又产生点羞愧。于是他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本尊——咳,话说这禁制已经被催动起来,不如本尊来帮你平息……”
“不行!你、你别挡着。”白子游忽然急,推开他跳下床,直奔那桶血水,将胳膊探进去。
温千晓:“?”
他真很好奇小仙君在做什。
须臾,白子游失望地收回胳膊,拿帕子擦净,道:“还是没用。”
昏暗光线从厚重帐幔外透进来,他看不清魔尊神色,只能见到双红芒浮动眸子,摄人心魄。
红眸渐渐逼近,倒映出张失神面孔。
白子游沉溺在那抹宝石般漂亮红色之中,浑浑噩噩,仿佛醉酒似软倒在他身下,无力反抗。
忽然耳畔微热,像被人轻轻叼住,还咬口。
他忍不住低吟:“唔……”
不成是走火入魔??”
在他认知里,除修习以寿命换取修为邪术,和练功出岔子走火入魔以外,不会再有第三种可能干出这种事。
白子游被摸得面红耳赤,努力推搡着他:“、……”
温千晓不再废话,也不管小仙君如何推拒,硬是把人摁在床上,拂落帐子,准备扒光衣服仔细检查番。
小仙君满面绯红,攥住衣襟,心知自己这弄确实容易让人误会,磕磕巴巴解释道:“、没事,你先、先放开……千晓。”
“……”小仙君眨眨眼睛,轻轻道,“他应该没有骗。”
“阿霜!丹霞那倒霉玩意连都骗,怎会突然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禁制解法?”
“
“阿霜,你到底在做甚?”
“在……”白子游脱口而出,又顿住,似在犹豫,许久才低低道,“想解开锁情。”
“锁情?这红绳似禁制名为锁情?”
“嗯。”
“你天天地往窑子里跑,就是为解开这禁制?”
“不得对本尊有任何欺瞒,说。”
小仙君被这声喝得心神迷乱,开口道:“只是想……解开禁制,没有……没有跟绿柳欢好……放开……好难受……”
周遭威压骤然轻。
温千晓有些诧异:“你知道解法?”
小仙君揉揉晕乎乎脑袋,慢慢爬起身,似乎还没从方才摄魂中缓过劲来:“你对……对做什?”
最后声还不自觉带点服软讨饶意味。
温千晓停手。
不得不说魔尊大人扒衣服动作快且娴熟,几句话工夫,衣襟都敞开半。他随意瞄两眼,看见凌乱衣衫遮掩之下,淡红禁制纵横交错,映衬在白皙皮肤上,分外惹眼。
“你为何要催动禁制?”温千晓稍犹豫,拨开他手,指腹轻轻按上锁骨,沿着那禁制纹路缓缓往下,“因为与那绿柳欢好?”
“不是……”白子游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被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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