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回小仙君若是呷上醋,那不得气到把自己头拧下来。天地良心,昨晚自己只是坐在那里闷头喝酒,别说摸姑娘手,连舞都没看两眼,也没敢喝醉。
魔尊大人边赶路边翻找千里传音筒,还差点把误翻出来雪貂给扔。
送给白子游那个,他花不少心思改进过上面寻踪定位阵法,不像给狐逍遥那粗糙,只能寻到个大概位置。白子游这会儿到底是在街头还是巷尾,他都能瞧得清清楚楚,找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温千晓本来没想过要动用这个。
这东西往好想,是关心;往坏想,总会给人种难以摆脱窒息感。
昨夜他实在熬不住,又没那个胆子把白子游从被窝里掀出来,干脆偷溜出去喝酒,今早回来后就没见着小仙君影子,只见到只睡得没心没肺貂。
“阿霜去哪?又不高兴?”
“吱。”
“……”温千晓拎起雪貂往乾坤囊里塞,下到大堂,摸出两块中品灵石往昏昏欲睡掌柜跟前拍,连比带划问道,“有没有见过个异色眼瞳,大概这高,看起来有点瘦弱,穿白色衣裳、青色纨绔人?”
“异色……啥?”掌柜被震醒,迷迷瞪瞪地往桌上看,眼睛立刻瞪得比铜铃还大,除那俩石头啥也瞧不见,谄媚地搓着手,连连点头,“见过见过。啊呀,那位公子真是玉树临风,看便知是某仙门大家高阶子弟,不知客官找他何事?”
“……”这只小狐妖不会撒谎,瞧便知在胡扯,余临渊憋笑憋得辛苦,勾勾手指,收回剩余丝线,把它放回桌上,支着下巴继续问道,“那小祖宗,你还想问什?本君定如、实、招、来。”
色狐狸立刻翘起尾巴,得意忘形道:“你听说过梦泽仙君吗?”
“梦泽?”余临渊思忖片刻,缓缓皱起眉头,低声自语道,“柳……莫书?”
“你认得?”色狐狸欣喜地甩起尾巴,摸清底细最好法子莫过于上床睡觉,要是有望舒在中间搭桥牵线,那还不容易,“仰慕梦泽仙君已久,能不能带去见……”
“仰慕?”望舒神色陡然冷淡下来,伸手揪住狐逍遥后颈皮,拽到眼前,淡如琉璃色眸子眨不眨盯着它,仿佛剔透玉石,没有半点温情,“你仰慕他?”
白子游被云境囚禁两百年之久,对这种事再敏感不过,万惹得小仙君误会,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不过眼下,还是吃醋这事儿更急。
温千晓忽然停住脚步。
“……阵法失效。”魔尊大
“他是与同行之人。今早发现他不见,正在寻人。”
这下掌柜彻底清醒过来:“您、您是昨夜打听酒肆去处客官……坏!那公子还跟打听您呐,给他指酒肆方向,不过——”
不过那酒肆不是正经酒肆,是看姑娘们跳舞吹曲儿喝花酒地方,什三教九流都有,鱼龙混杂,哪是白子游这样人能去。
温千晓昨夜去喝过酒,听便知那言下之意,登时肠子都悔青,火急火燎地冲出门去。
个没看住,又又又让他去窑子。
杀意骤起。
色狐狸又吓炸尾巴毛,欲哭无泪。
仙君都这喜怒无常吗?
魔尊大人这边也陷入沉思。
仙君都这喜怒无常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