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泽似乎很忙,不常留在聆音境内,只是隔几日便来看看他,顺道带些不值钱小玩意儿,用来哄人开心。
白子游装得百依百顺,再偶尔骂魔尊两句,梦泽很吃这套,对他愈发宽容起来,甚至把翡翠玉牌还回去。
小仙君拿回玉牌,胆子顿时大许多,趁机将这地方摸个遍。
整个秘境三面环山,走势狭长,形似山谷,唯有向东走到尽头是片白雾。
他在山谷里找到个搭建半高台,挂着零星几条红色缎子,瞧着有几
小仙君脸红到脖子根,眼闭,心横道:“任你予求予取。”
梦泽被哄得犹豫起来。
他瞧着怀里趴着乖乖顺顺小仙君,心中稍微勾起几分旧情,又觉得白子游灵力低微,被困在秘境里翻不出什浪花,遂放心道:“本君依你便是。”
白子游暗暗松口气。
他赶紧重新穿好里衣,扎紧腰带,探出身子去捡滑落在地上衣服,却被梦泽眼疾手快把夺走。
“老实些!”
灵台被不轻不重地抽击下,眼前景色霎时支离破碎。白子游只觉阵阵晕眩,几欲呕吐,浑身仿佛被抽干力气,软绵绵使不上劲。
外衫甩落,半搭在床沿边上缓缓滑下去,白子游咬牙撑住最后点清明,伸出手去,却捞个空,又被掐住腰身拖回来。
“柳……莫书……你放开……放开!”忽然心口微凉,最后件衣衫剥落,小仙君再也禁不住绝望,低低呜咽起来,“千晓、千晓……救……”
“你在喊谁?魔尊?”梦泽在他裸/露光洁后背上轻轻吻着,眯起眼睛,心里涌起股说不上来嫉妒,“白子游,你还真是有些本事,哄得魔尊连须弥戒都送你。只是不知半个月后,他见到你手腕上道侣印记,会作何想?”
“这些不好,本君为你准备几套新衣。”
白子游:“?”
这可是魔尊送给自己、用灵蚕丝缎做衣服,功效堪比防御法宝,就这被拿走。
真不要脸。
呸。
白子游眼里仿佛失光彩,安静约莫半刻钟,忽然嘶哑道:“柳莫书,你怎比得上魔尊?你连孽海最最粗鄙魔物也不如,真是枉为仙君。”
梦泽顿住,抓住小仙君肩膀将人翻过来,掐着他脸,冷声道:“你若识相,本君等会还能多怜惜你些。”
“怜惜?”白子游心知这是最后机会,心念急转,挤出个讥讽笑容,不无轻蔑道,“你确实不如魔尊。他虽然是孽海出身魔物,既懂得讨人欢心,也知道花心思来准备礼物,哄得心甘情愿成笼里金丝雀。而你?连结契大典都不愿等,无名无分就想要,还口口声声说什廉耻,可笑。”
“……”梦泽被说得有些心虚,思忖片刻,低声道,“你想要如何?”
“你以为是心甘情愿留在无名宫?连杂役都不如,被囚在屋里供魔尊享乐,日日强颜欢笑,还要担心惹恼魔尊丢性命。”白子游仰头,有意让他瞧见脖颈上那枚浅到几乎瞧不出来咬痕,心里暗恼温千晓当初为何不再咬重些,瑟缩着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勾上柳莫书脖子,靠进怀里,“如果你像在青崖山时那样待好,自然是愿意跟着你。还有,想要个风风光光结契大典,到那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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