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也算有些渊源。”最初震惊过后,余临渊恢复贯温和神色,垂眸道,“质子被夺,那也该是孽海魔尊和丹霞该操心事,与你只小狐妖又有何干?”
色狐狸偷偷翻个白眼。
关系大去,魔尊是自己好兄弟,好兄弟事就是自己事,好兄弟老婆就是……呸,还是魔尊。
狐逍遥舔舔尾巴毛,把从魔尊口中得来消息随便编编,撒谎道:“以前在青崖山那片混过,跟白露很熟,偶尔还能从他手里骗口烧鸡吃。现在梦泽把人抓到不知哪里去,还使障眼法,让别人以为他死。可怜白露仙君孤苦伶仃……魔尊只想要个新质子,丹霞也懒得管这事,不就只剩能救他吗?”
“丹霞不管此事?他亲口说?”
它不闹,趴下来,讨好地轻轻舔口余临渊手指。
“嗯?”
“为什不让去找梦泽?”
余临渊轻拧起眉,须臾,道:“本君不喜背后说人坏话。但此人心术不正,品行不端,似你这般单纯又聪慧灵兽,不该去他身边。”
这个仙君既会请自己吃饭,又会说好听话,真能处。
赶到之前将千里传音筒藏起来,悻悻回头,道:“……就是吃撑,出来散散步,没别意思。”
“散步?”望舒仙君弯腰,将缩成团小狐妖捡起来,“从南到北,跑将近千多里地,你平时都这遛弯?”
“老家山头比较大……挺大……”
“那本君仙府可能养不下你。”余临渊抬手撤去结界,将红毛狐狸抱在怀里轻轻揉两把,颇为遗憾道,“真软,可惜,要不还是做成狐裘收进箱子里吧。”
色狐狸:“!”
色狐狸转转眼珠,心道再编就编不圆,耷拉下耳朵,摆出副可怜巴巴模样,以退为进道:“只小小狐妖,上哪去知道这多,只是道听途说罢。白露对有饭之恩,你到底放不放去救人?”
“梦泽手中有块空间碎片,你光是知道他在何处,没有用。
“……”色狐狸被夸得不好意思起来,把脑袋埋进望舒怀里乱蹭通,看在全鸡宴面子上,扭扭捏捏解释道,“连他面都没见过,哪来仰慕,只是受人之托,要去救个人。”
“谁?”
“就是你们云境最最倒霉那个仙君,被当作质子抵押去无名宫……”
望舒仙君脸色微变,道:“白子游?他怎会在梦泽手里?云境和孽海怕不是要大乱。”
“你知道白露仙君名字?”狐逍遥诧异地抬起头,“还以为除魔……咳,除魔卫道高高在上仙君,根本不会记得这枚小小弃子,更遑论名字。”
色狐狸愤怒道:“你怎能跟丹霞个德行!”
望舒笑弯眼:“本君不跟丹霞个德行,难道跟你个德行?”
狐逍遥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气得直咬他袖子:“你撒手!本狐还有要紧事去做,你再纠缠不休,就喊老祖宗来收拾你!”
“是?”余临渊搔搔它下巴,对这只气急败坏小狐妖甚是慈爱,“本君倒是很想见见那传说中九尾天狐……很想。”
最后声“很想”轻如天边柔云,拂过耳畔,弄得色狐狸耳朵抖抖,连带着心尖都微微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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