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
“千晓,就是他抽走仙骨,奉给丹霞。这些日子还将囚禁在此,轻薄,羞辱,……”
魔尊眼底红芒前所未有地明亮起来,整个眸子染得血红,神色却温柔依旧,将哽咽得说不出话小仙君搂进怀里,轻拍着背安慰道:“知道。”
这人该死!
心随意动,半空黑蛟虚影立刻咆哮声,卷起刚从碎石坑里艰难爬出来梦泽,又是尾巴狠狠地摔回礼台,头朝下那种。
柳莫书那张俊秀脸肿得几乎瞧不出人样。
真是好不识趣。
温千晓眼皮子都懒得抬,将小仙君揽到怀里护住,魔气如长鞭猛然迸发,化作黑蛟虚影,在半空声龙吟,直接尾巴将人抽飞出去。
尘土弥漫,乱石飞溅,梦泽被抽得整个嵌进山崖里,好半天都没能爬出来。
小仙君听见动静,正欲探头,又被魔尊轻轻按回去。
“别看,没事。”温千晓摸出那枚被送去苍玉门又落到自己手里须弥戒,摊开掌心给他看,“须弥戒在这里,本尊已经拿回来。”
”
白子游弯弯眼睛,轻笑起来,抬手替他拨开凌乱碎发,擦去唇边那抹暧昧朱色,凑近轻声道:“须弥戒被他抢走,先拿回来再说。”
“须弥戒?你若喜欢,回去后再送你百八十个。”
“那不样。”小仙君皱起眉头,“那枚须弥戒是你最开始送礼物,很重要。”
魔尊大人心跳又漏拍。
“梦泽仙君,你真是好大胆子——白露是本尊准备明媒正娶道侣,却遭你这般侮辱。你说,本尊该如何是好?”温千晓松开白子游,回身望向他,语调愈发轻柔,仿佛在商量今天饭后点心,“拔你舌头,砍去四肢,做成人彘关在猪圈里,再喊你那些仙君同僚来瞧瞧,如何?”
柳莫书汗瀑如浆,脸色惨白,挣扎着嘶吼起来:“你不能杀……对,你不能杀!是仙君!你对动手,就是违逆天堑之约!本君纵然有过错,也只有云境有资格惩戒!、要回云境领罚,丹霞仙君不会杀,不会……”
温千晓皱起眉头。
梦泽说得倒也没错,天堑之约条件十分苛刻,在不曾受到死亡威胁前提下,自己是不能滥杀仙君,只能把人交由云境处置。
弄残也不行。
白子游:“?”
白子游:“戒指怎会在你这里?”
“说来话长。”温千晓轻柔地执起他手,缓缓将须弥戒套回去,直到与戒痕严丝合缝,妥帖戴好,才抬头笑意盈盈地看向他道,“现在物归原主。”
小仙君莫名喉头哽下。
他眨眨眼睛,心里那些委屈忽然如洪水决堤,浩浩荡荡地奔涌过百折千回心思,终于在眼角凝成滴泪,“吧嗒”落在魔尊手背上。
“有多重要?”
白子游想想,老老实实道:“是丢就睡不好觉那种重要。”里面上品灵石真足够自己睡个五六年好觉。
这两人挨得极近,彼此亲昵地咬耳朵窃窃私语,旁若无人,眼看说着说着又要亲上,徒留个梦泽仙君被晾在台上,孤零零无人理睬。
柳莫书几时受过这样轻视,气得眼前阵阵发黑,突然“噌”地拔剑发难,意欲偷袭。
白子游惊道:“千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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