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不妨再考虑……”
“这里是孽海,你又非仙君,天堑之约也管不着。若再废话,休怪
“如今知晓补天石下落之人,唯有燕城主方才有机会接近。”牧逐流道,“线索于无用,不如来找燕城主换些有用东西。”
“你想要什?”
“魔尊弱点。”
“仙君说笑。”燕归竹想也没想,口回绝道,“魔尊不死不灭,实力深不可测,哪来弱点。”
牧逐流挑起眉毛,循循道:“燕城主可是魔尊最信任心腹。这多年跟下来,难道就没察觉到魔尊有任何不对劲地方?哪怕只是猜测也无妨,照样会将线索拱手奉上。另外并非仙君,只是奴仆罢,当不起这个称呼。”
孤城城外,铺满暗红砂石官道旁边。
两人乔装打扮,坐在简陋茶棚里,端着只缺口陶碗,装模作样地喝着粗劣茶水。
白子游小声道:“好苦。”
“那就别喝。”温千晓按住他手,“他们在谈什?”
白子游细听阵,神色微变。他沉默片刻,忽然端起那碗苦茶饮而尽,弥漫开来苦涩味道不知是在舌尖,还是心底。
白子游尚在惊讶燕归竹为何要去见位“仙君”,温千晓已经按捺不住跳起来。
“蓝衣!?”他改先前那幅懒散模样,近乎惊骇道,“为何是蓝衣???”
白子游被他反应吓跳:“蓝衣怎?”
“可能……也许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本尊记忆里那人。”这些日子养下来,皮肉外伤倒是已经愈合七七八八,几乎瞧不出痕迹,但内伤依然不轻。温千晓心急如焚,顾不上还要休养,匆忙下床披衣,“阿霜,你且留在这里,下山去瞧瞧。”
魔尊大人只脚才迈出宁和殿大门,便被拽住。
燕归竹怔。
这蓝衣人身上分明流转着浓郁云境仙气,干净澄澈,做不得假。能摸到云境门槛有哪个是平庸之辈,就算做附庸仙君,也断不会这般轻贱自己。
这人好生奇怪。
他忽然有些后悔轻易答应对方约见。
“尊上行踪不定,出门从不带人,也不近美色,无名宫里百八十个美人没个能爬上床,枕边风都吹不动。何德何能,又从何知晓魔尊弱点?”燕归竹不愿再跟这人纠缠,直截当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他打错算盘。”
“他们在说……补天石。”
燕归竹并不知道自己在被只雪貂监视着。
他紧紧盯着面前笑意温和仙君,道:“你说是什补天石?”
牧逐流笑笑,轻声细语道:“就是城主想那个补天石,天上天下独份至宝。这可是天大机缘。”
“有这等好事,为何云境不亲自去寻补天石,反而要将线索卖给?”燕归竹也不傻,“若是连云境都得不到,区区介魔将,要这至宝线索有何用?”
“带上。”
“不行。”
“你打算就这直接搅这场密谈,把燕归竹捉回来?不如静观其变阵,听听他们在说什。”白子游不徐不疾道,“况且花糕是契约灵兽,能直接传信给。你不带上,堂堂魔尊要躲去树后面偷听不成?”
很有道理样子。
温千晓被说服,牵起他手道:“还是阿霜想周到。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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