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点。”
白子游眨眨眼睛,干脆从头复述道:“要不是羲和仙君不在……”
“对对,就是这句。”魔尊大人顺着那点失而复得灵光细细琢磨片刻,“本尊总觉得丹霞不太对劲。羲和死后,望舒蹶不振,不再过问云境权势,身边还缺个伴儿。这样看来,得到好处最多就是丹霞。”
“你是说丹霞害羲和仙君?”白子游惊得骨碌爬起来,“可放在千
小仙君皱皱眉,恨恨地口咬住那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指节,舌尖无意识地舔下。
“……阿霜。”蛟欲望本来就比较旺盛,尤其是刚经历过这种好像吃进肚其实压根没吃到、干柴架起来不给烈火克制,温千晓深吸口气,额角青筋凸起,“松嘴。”
抽回来食指上多圈浅浅牙印。
魔尊大人盯着齿痕许久,移开目光,拎起茶壶狠狠灌自己大口凉水。
白子游没什精神地缩在被子里,恹恹道:“他们打完吗?丹霞死吗?”
春草渐渐绽开花,又被细雨打湿,洇开抹暧昧嫣红。小仙君躺在他怀里低哼着,带着几分浅浅鼻音,眼角晕着湿痕,像只被摸得舒服猫儿。
“千晓……嗯……不、不行,今天不能双修……嗯啊……”
“别乱动,阿霜。”温千晓轻轻扣住他手腕,按在头顶,“不双修,也可以让你舒服。”
他喜欢白子游意乱情迷模样,看着那瓷白身子泛起红色,在欲/火熬煮下化成滩春水,最后黏糊糊地抱着自己不肯松开。
白子游发出声哭腔。
人困扰喜欢,说得好听点叫做厢情愿,难听些就是不知分寸、死乞白赖。”
他忽然想到在丹霞眼中瞧见那抹心虚,心里咯噔下,隐隐觉得不妙起来。但不妙在何处,细细去想,那点灵光又不知所踪。
“不许掐脸。”白子游拍掉他手,轻轻拧起眉,思忖须臾,神色认真道,“可是最开始时候,你也让很困扰。”
温千晓:“……”
魔尊大人莫名其妙中箭。
“走,没死。”温千晓失笑,“望舒没下重手。”
“要不是羲和仙君不在,丹霞又陪这多年,临渊哪能对他这样容忍。”小仙君嘀嘀咕咕道,“管得也太宽,还真把自己当根葱。”
温千晓嘴角笑意顿。
“等等,阿霜,你把方才话再说遍。”
“……还真把自己当根葱?”
“你、你……啊……”
倦鸟惊掠,簌簌飞过。
魔尊大人拨弄两下小仙君汗湿鬓发,心满意足地拿衣服将人囫囵裹起来,抱回客卧。虽说没有双修到底,白子游依然觉腰眼酸软得要命,碰床就想落泪。
温千晓从乾坤囊里翻出盒膏药,往白子游唇上涂点。
亲得有些重,磕破。
他苍白地解释道:“阿霜,不是这样,你听说……唔?”
小仙君凑上来,蜻蜓点水般地亲亲他唇。
绵软里透着草木清香。
“知道,是不样。”白子游轻贴着他唇,蹭着鼻尖,碧绿眸子盛满笑意,像阳春三月里肆意生长野草,“不讨厌你喜欢,只是担心它不够长久,才会觉得困扰。”
温千晓心尖颤,张口咬住柔软唇瓣,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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