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逐流被这下惊得魂飞魄散,当即冷汗顺着脑门子就下来,仿佛已经见到人头落地未来。他连滚带爬地扑上去握住余临渊手腕,毫无保留地疯狂输送起灵力来。
望舒仙君闭着眼睛,感受到涓涓细流般灵力涌入体内,随手引,股脑儿地塞给识海深处叩门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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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音境内。
小仙君坐在团蒲上,紧张地瞧着闭目入定魔尊。
可惜丹霞仙君并非闲人,在陪余临渊游山玩水小半日后,不得不去主峰见见那些盼自己天夜仙君们。余临渊不肯回去,宁云深又不能放他孤身人乱跑,于是这门差事就被交给牧逐流。
望舒仙君倒不是很介意换个人陪自己。
他坐在山景亭里,翻着书,时不时睨眼牧逐流,有搭没搭地找着话,忽然道:“本君以前……有没有养过什东西?”
牧逐流正出神地眺望着云雾间隐约山脉轮廓,冷不丁听见这句话,猝然回神,仿佛吃惊。
他很快收拾好情绪,笑道:“仙君过去事,怎会知道?”
你接连昏睡数日,连记忆都受损伤。子渊,你放心,已经命人去寻能够驱除煞气天地灵宝。这些日子,你就留在这里安心休养便好。”
“哦。”望舒仙君抽回手,轻轻点头道,“辛苦你。”
宁云深皱起眉头。
不过几句话工夫,怎又变得疏离起来,难道是秘药分量不够?还未容他多想,便见余临渊冲他笑,道:“灵力被封,自然是呆在你身边最稳妥。虽然不记得,但想必这些日子恐怕没少给你添麻烦。”
“不,不麻烦……”
片刻之后。
温千晓睁开眼,神色古怪,低头看眼自己掌心,好像很是茫然。
“怎样?”白子游拉拉他袖子,“有借到吗?”
“有是有,但……”温千晓斟酌着字句,努力描述那种奇怪感受,“但是借过来力量相当微弱,约等于没有。而且……”他紧紧蹙起眉头,似乎在仔细回忆着什,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黑如锅底,仿佛吞只苍蝇。
白子游不由慌起来:“怎、怎
“哦?是。”余临渊不置可否,“本君确实不太讨小动物喜欢,当年连师兄养妖兽灵兽见都要退避三尺,实在令人伤心。”
牧逐流摸不透他这什意思,只能赔笑着安慰道:“三界之大,总会有愿意亲近仙君灵兽。”
“或许。”余临渊搁下书,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显然是准备去下个地方。忽然间识海微动,细细地下下牵动着藏在深处某道刻印,似乎有人在轻轻叩门,礼貌而又执着地问自己讨要着什。
余临渊:“?”
余临渊瞄眼跟在身后蓝衣仙仆,眸光闪动,突然捂住嘴,撕心裂肺咳嗽两声,毫无征兆地倒下去。
余临渊垂垂眸子,道:“毕竟除你,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之人。云深,扶起来。”
宁云深心花怒放,伸手将他扶起,关切道:“你身子还未好全,应当再躺会儿。”
“屋里闷,再躺下去都要长霉。”余临渊随意道,“想出门透透气,你……要陪块儿去吗?”
宁云深自然不能回绝。
余临渊处处都透着与他亲近意思,似乎真错把他当成自己颇有好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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