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奉命追杀是逃出夜明山孽海妖物,不是白露仙君,魔尊道侣。
尽管知道是白子游将狐妖藏起来,这群家伙依然投鼠忌器,忌惮着魔尊报复,谁也不肯做那个冤大头率先动手伤人。
小仙君东躲西闪,灵活得像条滑不溜秋泥鳅,还借助须弥戒中五花八门法宝,将那些束手束脚仙君们耍弄得团团转,甚是狼狈。
天光熹微,照亮不远处山亭角碧瓦。
丹霞站在亭中,俯瞰着这场颇有些滑稽闹剧,神色平静,朝身边人问道:“子渊,这也是你教他?”
单纯好骗花糕信以为真,不仅贡献出自己今明两天口粮,还饿着肚子帮忙打下手,拖着个小铜盆吭哧吭哧地去冷泉打水。
最后还是温千晓良心发现,给它留两块灵石当做晚饭。
花糕坐在床沿上,奋力地啃着失而复得灵石,温千晓在旁仔细打量着它,忽然道:“既然你跟桑景有关,那你知道他在哪?”
花糕:“吱?”
它只是被桑景气息所影响,其余概不知。
白毛狐狸没有说话,也没这个力气,往他怀里拱两下,找到个觉得安全又舒服姿势,闭上眼睛。
“吱吱!”
温千晓闻声抬头。
只见被放养在秘境里花糕叼着团东西,连滚带爬地冲过来,扒着魔尊大人裤管子娴熟地往上爬。
是团纱布。
手腕上扭成麻花:“不行,云境危机四伏,本尊怎能留你人在外面?”
小仙君冷酷道:“你在也没用。”
“可以燃……”
“闭嘴。”
白子游最听不得这个,眉毛拧,直接把黑蛟扔进去,关上秘境出口。
余临渊双手被缚,冷着脸站在旁,并不理睬。
下瞬他便被狠狠掼在
“也罢。”温千晓叹口气,给蜷在角落里睡觉色狐狸盖上被子,起身去院中,夜未睡。
外面逃亡中白子游也未曾有过片刻懈怠。
那些仙君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兴许是狐逍遥藏入秘境之后,寻踪刻印失去效果,令丹霞感到些许不妙,总之这些人在后半夜就追上来。
不过也并非全无生机。
温千晓接过来,摸摸它小脑瓜,道:“有劳。”
“吱!吱吱!”
“放心,狐妖生命力强着呢,这点小伤死不,扔着自己就能好……呃,本尊意思是,等会就给逍遥疗伤。”魔尊大人眼疾手快躲开花糕袭击,深觉愤怒,呵斥道,“岂有此理,怎个两个都胳膊肘往外拐?”
雪貂无辜地眨巴下眼睛。
“……唔,阿霜留给你那些灵石呢?拿来,等下本尊给逍遥布个养灵阵,伤能好得快些。”
小蛟“噗通”掉在草庐顶上,似是没料到自己自家道侣会这样专横独断,呆滞地趴片刻,才甩甩尾巴,重新变回风度翩翩魔尊大人。
“阿霜也真是……哎。”
他摇摇头,轻轻跃而下,在院子里找到缩成团白毛狐狸。那原本光滑皮毛变得干枯纠结,斑驳脱落,露出大块血痂,活像条癞皮狗。
色狐狸并没有晕过去,只是用爪子捂着脸上疤,睁着乌溜溜眼睛看他。
“……早说云境不是好地方,你非要跟着余临渊。”温千晓俯身将它抱起,“看本尊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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