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起明心仙君,们家阿霜仙骨还有半尚未归位,还需他帮忙。”温千晓拿起魂契,粗略地看过遍,觉得没什大问题,轻松笑道,“不知望舒仙君打算几时再请们去云境做客?”
“……子游可以,你不行。”余临渊不得不再次强调道,“你现在是孽海魔尊,不是桃花潭里小蛟,这样随意来去像什话?”
“为何不行?”温千晓道,“要是桑景还在,定不会说这样话。”
不提还好,提余临渊便忍不住,问道:“不知花糕她……几时能学会说话?”
“花糕?还早呢,至少要个半年,不过你也用不着苦苦等那小丫头开口,本尊另有妙计。”魔尊大人卖个关子,转而道,“听闻清平山附近黑水域,风景奇特……”
“哼。”白毛狐狸从桌子上跳下来,嘴硬道,“本狐忽然想散会儿步,散完再回去。你先去芙蓉水榭,快去快去。”
温千晓忍不住笑声,没有拆穿,临出门前提醒道:“芙蓉水榭是禁地,你要是敢乱闯,当心本尊剃你毛。”
色狐狸:“!”
芙蓉水榭茶香袅袅,白衣仙君端坐在桌案前,推过来纸契约。
温千晓没有立即去看,落座后不慌不忙地寒暄道:“那些仙君们都被你打服?动作很快嘛。”
奶狐狸什也不知道,舒服地眯起眼睛,弯成道金色月牙。
“嗷——”
片刻之后。
色狐狸遭到顿胖揍。
它收拾好东西,叼起靛蓝色印花布包,愤怒道:“不呆不呆!本狐这就回清平山去!”
真不错啊。
再剪点。
要不是温千晓良心发现,临时改主意,提前带着白子游回来,桑景毛都要被剪秃。更过分是,秃还不止狐狸。
狐逍遥大概是担心被发现,又骗来花糕,从它身上剪点儿绒毛,贴在奶狐狸耳朵和尾巴上。
于是白子游刚进门,就见花糕哭唧唧地扑过来,身上秃块,看着十分滑稽。
话未说完,就听水榭走廊上传来阵响动。
“等
“能打都打服,不服都杀。”余临渊勾起嘴角,“丹霞留下东西也省许多事。倒是你这边,黑鸦巢穴查得如何?”
“前些日去看,就是牧逐流躲在那里捣腾你那什换骨术,遭到反噬,死得很惨。”温千晓隐去丹霞残魂事,简单说两句,端起茶抿口,目光落在契约上,“这是魂契?”
“是。”余临渊道,“好歹以前也做过邻居,本君这回算是给足诚意。如何?”
“你想起来?看来记忆恢复得不错。”
“托明心福。”
魔尊大人双手抱臂,冷酷道:“那你走。”
“你无情,你冷漠……”
“千晓,”白子游敲敲门,“临渊来,在芙蓉水榭等你。”
色狐狸眨巴下眼睛,夹起尾巴,乖乖地放下布包。
温千晓道:“不是要回去?”
“……”白子游问道,“你毛呢?”
花糕哧溜窜回屋里,然后又叼着奶狐狸嗒嗒嗒跑出来,委屈道:“吱。”
奶狐狸尾巴上假毛轻飘飘掉下来。
它无辜地“嗷”声,钻进白子游怀里蹭两下,耳朵毛也掉。
小仙君抱着奶狐狸,茫然地问它道:“那……你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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