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狐狸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嚷嚷起来:“要他费什心?还没答应要去星沉山呢!”
“是?那从今日起,本尊孽海没有你容身之地。”温千晓本正经地宣布道,“带上你那个印花蓝布包,赶紧滚。”
色狐狸:“!!!”
赶在白毛狐狸发怒咬人之前,望舒仙君及时地把它塞进袖子里,站起身,迅速又不失礼貌道:“这份魂契事关重大,想必魔尊还需时间考虑,本君……阿遥,别钻出来,听话。咳,之前住客卧还空着吗?与阿遥有事相谈,借住两天,叨扰。”
“哦,空着……”
余临渊盯着焉巴白毛狐狸半晌,忽然轻笑声,推推趴在膝盖上不肯挪窝奶狐狸。奶狐狸恋恋不舍地嗷呜两声,迈着四条小短腿爬到魔尊怀里去。
“阿遥,来。”
白毛狐狸耳朵下竖起来。
白子游刚松开手,它立刻扑进余临渊怀里,乱蹭通,确认每处都重新沾染上自己味道,才仰起头问道:“你不生气?”
“嗯?为何觉得会生气?”
望舒仙君难得失态。
奶狐狸轻轻“嗷”声,在他怀里不安地转两圈,凑上来舔掉滴眼泪。
悄悄躲在窗户后面、透过雕花缝隙偷看色狐狸当即炸尾巴毛,心里各种滋味搅在块,五味杂陈,酸溜溜胀得难受。
它耷拉下耳朵,没精打采地用尾巴扫扫地,识趣地没有去打扰人家师兄弟重逢,准备悄悄离开。忽然身子轻,它被人抱起来。
“谁……哦,是你。”色狐狸扭头看眼小仙君,恹恹道,“别摸头。没有,没有不高兴,你胡说。本狐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吃醋……都说不要摸!”
“太好。”
话音未落,望舒仙君就消失,徒留阵穿堂风,叮叮当当地敲着屋檐下铃铛。
奶狐狸寂寞地咬着魔尊袖子,小声嗷嗷起来。
“饿?”温千晓摸下它耳朵,“你师弟也真是够没用,到现在还没搞定那只笨狐狸,还把你忘在这儿。啧,
色狐狸抖抖耳朵,撇过头,小声道:“你那喜欢师兄,却把它毛剪秃……”
“你小时候,因为调皮咬坏过仙府里千年开银月花,还偷燧人钻去玩,差点把师兄毛给烧没。”余临渊俯身在它额头上亲下,轻飘飘道,“所以这点小事,师兄想必是不会在意。有什好生气?笨狐狸。”
“……”
温千晓终于忍不住,抱着奶狐狸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眼泪花都笑出来,边笑边道:“这狐狸是有点笨,除双修和打架以外什都不会,字也认识不多,指不定哪天就被人骗走,往后还要仙君多费心。”
余临渊应得十分自然:“嗯。”
白子游不摸,直接抱着色狐狸进芙蓉水榭。
彼时望舒仙君正眨着微红眼睛,捏捏*狐狸秃尖尖尾巴,迷茫道:“师兄尾巴毛怎秃?谁干?”
乍听见这句话,白毛狐狸立刻蹿出怀抱,转身要逃,被小仙君无情地拎住后颈皮,递到余临渊面前:“喏,它干。”
色狐狸简直焉巴成根风干菜叶。
“……”它努力往后缩,小声道,“只是很喜欢金色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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