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六没去南宁之前还是个小老板,现在躲债躲到乡下亲戚旧房子,看见他们过来,当下吓破胆,倒在地上,恳求在李宏宽限两天。
李宏揪着他领子:“你他妈当老子是菩萨啊?宽限宽限,都宽限你多少天?!敢借又他妈没本事,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就是穷命!告诉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让哥几个满意数来,老子卸掉你条腿!!”
“李哥李哥!!真没钱,钱在南宁全被骗,他们骗买铺子,实际上那条街要拆迁!下子三十万全没!全没!”
男人哭着拽着李宏裤腿,被李宏脚踢开,男人趁机爬起来要跑。
“蒋泊锋!”
好,个个不知道是不是吃整头倔驴这倔,也没人打个掩护,让他怎晕啊!
甘涔热得不行,又晒,心里把蒋泊锋骂百零八遍,非要把他送来这个破地方,他看蒋泊锋不是越来越爱他,而是越来越狠心!现在好,等他晒跟煤球样黑,蒋泊锋就觉得满意!
另外那边,蒋泊锋不知道甘涔在心里骂他,他跟着李宏这几天都不在建京市内,此刻他正开着辆夏利,在去柳桐那边个镇路上,李宏坐在副驾驶。
他学东西快,这辆车已经上手,路上车又少,李宏把烟叼在嘴里,从手里沓钞票里抽出两张百塞进蒋泊锋上衣口袋:“你。”
李宏回头跟车后面另外两个弟兄也都各自分钱,他吸口烟:“泊锋,前面岔路右拐,妈,赵老六这小子跑年半,今晚怎也得给老板要回十万回来!你们紧着条腿给卸!”
蒋泊锋眼睛扫,朝着男人大腿就是脚,男人被踹倒在地上,李宏给蒋泊锋打个眼色,蒋泊锋抄起院子里铁棍,照着男人小腿砸去。
“啊!!!”
随着声闷响和惨叫,男人倒在地上,抱着腿动弹不,李宏狠狠地踢男人脚:“该敢跑?!你他妈老婆孩子不要?你敢跑今天就送你老婆还债去!”
后面两个打手左右将男人架起来,几拳打下去,男人嘴里冒出血,李宏示意再打时候,里屋女人终于受不,冲出来哭道:“别打求求你们别打!知道钱在
十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可能辈子也没见过这多钱,而最近蒋泊锋跟着李宏,却已经见多。
最近几年流行去南方淘金,有些在建京周边原本就混有几个小钱老板也动心思,有去成功发家,五万变五百万。更多则是不仅把带去钱赔精光,夜之间倾家荡产,成过街老鼠样穷光蛋。
而他们中不少本钱都是“借来”,李宏就是负责给他老板收这些倒霉蛋欠烂账。
他们帮老板要回万块钱,就有百块钱提成,李宏占七成,蒋泊锋和剩下两个弟兄分三成,他们刚才去下牟那边个工厂里要债,老板开始不愿意给,见血之后,老板拿出皮箱钱,足足有二十万现金。
蒋泊锋之前在望水当学徒个月才三十多块钱工资,到工地个月累死累活也就百不到,如今只个上午就比之前辛辛苦苦个月赚还要多,算上之前几次,他手里积蓄已经有个小千块,这些天张张钞票放进口袋,是沾着血真金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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