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泊锋…!!你他妈再打就不跟你过…!要让你守寡去…!要去跳河!!要让你个狠心上新闻!!守活寡…!!”
甘涔边哭边骂,哭得鼻涕都要吃进嘴里,蒋泊锋给他抹下,又摸甘涔额头和脸蛋,虽然不算烫,但也比平常热。
“你发烧,”蒋泊锋匆忙把地上泪人抱起来,到床边还没放,甘涔就蹬着腿:“屁股疼…!不躺不躺!!”
蒋泊锋只好把甘涔侧着放,给他盖上被子:“哥下去给你买药,你在这儿等着,乖啊。”
甘涔不理他,叫他滚,双眼睛哭肿厉害,又开始喘着气在被子里抹眼泪。
“你知不知道今晚有多危险!他们刀上没长眼睛,你就这闯进来,是找砍?!”
“你脑子里是不是没有怕这个字怎写啊?!不会写怕,就给好好学学疼怎写!!”
随着破风尺子下下砸下,甘涔疼地眼冒金星,直扑腾腿!
“错!!错!!”
“蒋泊锋!!你他妈再敢打下!!
甘涔屁股刚挨上车座就疼地要跳起来,蒋泊锋也没搭理他,让他坐好,路上别说哄他,冷着脸连句话都没说。
蒋泊锋不说话,甘涔就害怕,蒋泊锋搭理他时候他怎闹都行,蒋泊锋不搭理他时候他就心里没底,不光没底,还害怕。
蒋泊锋不说话时候太他妈吓人!
下车,甘涔连屁都不敢放,瘸拐地跟着蒋泊锋,到家,蒋泊锋关上门,门锁咔哒声,直吓得甘涔要跳起来!
他反射性地就想起上辈子他赌六合彩输进去三十万事被蒋泊锋发现之后,蒋泊锋也是像这样,反手锁上门,之后就把他抽得鬼哭狼嚎在床上养大半个月才下能地,从那以后他光是听见六合彩这三个字就疼。
蒋泊锋匆忙下去买药,回来给甘涔量温度,三十七度七,低烧。
蒋泊锋放下温度计,又给甘涔做碗热姜汤,坐在床边喂甘涔喝,又摸甘涔头,这几天天气是冷点,但甘涔也没少穿啊
“怎突然就低烧呢…”
蒋泊锋担心地皱起眉,甘涔气地把嘴里勺吐出来:“不喝…!是吓…!被你吓…!!被你打!!你打打这重!!你还好意思问…!!”
蒋泊锋
“嗷!!哥!!哥!!真错!!”
“蒋泊锋!!疼,疼!!你打死!!”
甘涔又哭又挣扎,被蒋泊锋死死摁着腰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屁股在尺子虐待下棱棱地重重抽满,又飞快肿起来。
甘涔疼得腿都把地板都要蹬破,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求饶话边哭边喊,最后干脆大力地咳嗽起来,也不扑腾,身子歪,要从桌子上摔下去。
蒋泊锋眼疾手快地揽住他腰,突然觉得有点热,往里摸,身子也热。
蒋泊锋走到桌边,抽出把尺子。
“过来,趴这儿!”
甘涔吓得魂都要飞!连连往后退:“不…,不是!哥…!真知道错…!你还要打啊…!真很疼!!”
蒋泊锋不跟他废话,他抓甘涔就跟老鹰抓小鸡似,蒋泊锋抓过他,摁着他腰,尺子就砸上他屁股。
“跟你说过没有,再回来就打断你腿!你把说话当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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