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嘟囔道:“哪有啥,你就说你打呗,不顾哀嚎恳求,把毫无反抗之力,弱小!摁桌上霹雳吧啦顿抽,抽屁股没块好地方,做不板凳看不书,所以得在家歇着上不课,咋,还敢做不敢当,…懦夫!”
蒋泊锋:“……”
甘涔在被窝里摇摇头,又叹口气:“他们就会检查视察,让人起得比鸡早,他们自己都没老婆孩子热炕头怎…,没个夜生活啊”
甘涔把脚丫子又伸出来,蹬蹬他:“要跟你说事呢…!蒋泊锋,最近上不学啊,你下午得抽空给请假去…!”
蒋泊锋心里记着这个事,准备等z.府人走就去。
“你想请几天?”
甘涔想想:“个月吧…!这最起码得躺个月!最少最少,实在不行半个月也行!”
“大半夜对着扣皮带…,你变不变态啊…,”
蒋泊锋看他眼,默默转过去穿。
蒋泊锋顺着他,甘涔就更得寸进尺,他又伸着脚丫踹蒋泊锋脚:“背着系,那不给看你要给外面谁看啊…!”
蒋泊锋已经穿好,他回过身,捉住甘涔踹他脚。
甘涔让他握着脚心,又痒,又有点挣脱不开,刚才还踹来踹去嚣张气焰就灭大半:“怎呀…,轻轻踹你两下也不行呀…”
只好再商量:“洗澡肯定不行,哥给你弄盆热水,用湿毛巾擦擦?”
甘涔又要嚷,蒋泊锋干脆道:“不愿意擦就睡觉,洗澡不要想。”
这男人真没耐心…!
甘涔撅撅嘴,擦擦也行吧,他大发善心地挥挥手:“准准,去吧去吧。”
建京天气到入秋就开始阴冷起来,他们这边占着个长江入海口,没通过暖气,甘涔没去过纯正北方,不知道北方秋冬天有多冷,只知道在望水,到现在这种秋冬交界时候,那出门就跟冷风混着冷雨茬子往脖子里吹似。
甘涔说完,蒋泊锋就觉得自己问他都是多余。
望水县里调皮小孩给家长气抄起粗树枝扒裤子抽,可比甘涔疼得厉害多,也是隔天哭着也要去上学,又没伤筋动骨,还没见过敢休个月。
蒋泊锋说:“昨天看,肿消得差不多,给你请五天,算上周六周天,再歇个星期足够。”
甘涔心说:真狠心!
蒋泊锋又问:“就这请假你们辅导员能同意吗?”
蒋泊锋把他脚塞进被窝里。
“闹,你再睡会儿。”
甘涔团下被子,眯着眼看眼表,可不是还早,才刚刚五点呢!
“你起这早干嘛呀…,你们工地上这早就有工人干活啊,天都黑着呢…”
蒋泊锋说:“今天z.府里人要去。”
蒋泊锋怕他着凉,擦完就给他塞进被窝里,他去外面挑灯夜战。
学建筑,学英文,不管是不是从头开始,他都必须担把德达旺工程担起来,不但要做,还要做让各方都无可挑剔,他才能把这条路踏出个开口。
天亮越来越晚,蒋泊锋睡不到三个小时,就得起来去工地,外面还是天黑。
甘涔被他吵醒,困哒哒眼睛强行撑开条缝,见蒋泊锋正在床边黑灯瞎火穿裤子扣皮带。
甘涔困很,从被窝里伸出只热乎乎脚丫,轻轻踹蒋泊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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