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着没有?”
甘涔摇摇头,用白嫩脚趾轻轻勾下蒋泊锋手
“蒋泊锋!有点忘!你快点给看看踩哪块砖好呀?!”
蒋泊锋也没翻过他家墙:“会上不会下啊你!”
“会!”甘涔才不承认呢,他也不管,只手扒着砖,只手朝蒋泊锋伸手,就往下跳:“你接着啊!”
他从高往低跳,直冲蒋泊锋都往后都退几步。
寂静黑夜没有别人,甘涔整个人都挂在蒋泊锋身上,他忙着亲蒋泊锋脸、嘴、下巴、还有脖子:
甘涔这几天都睡不太踏实,凌晨,他迷迷糊糊得听见外面好像有汽车声响,他下子就醒。
定是蒋泊锋回来!
他匆忙趿拉上鞋,不敢去开大门锁怕吵醒乔姨,就跑到院子里,脚踩上兔笼,扒上墙,拿着手里手电筒照。
蒋泊锋正站在树底下抽烟,刚要打火,大半夜,不知道突然哪来光,他抬手去遮,顺着看,就看见墙头上扒望着甘涔,张小脸上满是惊喜地望着他。
“蒋泊锋!蒋泊锋!”
没人陪甘涔,甘涔也懒得出门。
乔姨叫甘涔早去给她看着摊,甘涔打着哈欠去,坐在小菜摊前拼命打瞌睡。
他们慢慢长大,不再像高中时只有上课和踢球,他们都要去走自己路。
过元宵节后周,蒋泊锋跟着周雄从蓝山块回到建京。
晚上在周雄家里吃顿饭,晚饭后,见蒋泊锋离开,旁小弟问周雄:“雄哥,您这捧着他,就不怕他是个白眼狼到时候反咬们口?”
“你怎才来呀,好想你!都想你想睡不着觉!听到你声音就跑下来!你想不想,想不想!”
蒋泊锋搂着他背,甘涔下来急,连外套也没穿,薄薄睡衣裹着甘涔热乎乎体温,全撞进蒋泊锋怀里,冲散他胸膛里无限烟味和疲惫。
“也想你”
蒋泊锋搂着甘涔坐进车里,脱下自己外套给甘涔裹上。
甘涔刚才翻墙跳丢只拖鞋,天黑着也没办法找,蒋泊锋蹙着眉,握着甘涔脚踝放在腿上,仔细地看:
甘涔开心极,在墙头上使劲地晃着他手里手电筒。
甘涔扒着墙头上砖头,在夜色里跳上去,蒋泊锋瞬间清醒,忙扔嘴里烟跑到墙下,怕他摔着:
“来,来,爬墙干什,你慢点,别摔着!”
“小时候常翻!很稳!”
甘涔往下看眼,突然想起来他小时候翻墙还是上辈子事,差点被高兴冲昏头脑,他着急下去见蒋泊锋,又忘应该从哪里下脚,他急得催促蒋泊锋:
周雄笑下,说他不会看错,这个蒋泊锋,不会错。
在蓝山渔场待个月,又连着坐十几个小时火车,蒋泊锋没停歇,从周家离开后他就开上车直接回望水,他答应甘涔元宵节后就过来接他,现在已经迟好些天。
大概是甘涔眼泪太多,就导致蒋泊锋总是怕他会哭,因此连夜也要赶回去。
开三四个小时夜车,凌晨四点多,蒋泊锋到甘涔家楼下,他把车停在不挡路后院那边,从车上下来。
连日来疲惫让蒋泊锋身体到极限,浑身骨头都像是被泡在冰水里那般麻木僵硬,他醒醒神,掏出根儿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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