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路都酒意昏昏,到车库,蒋泊锋率先下车,绕到副驾,打开车门,探身给他解安全带。
甘涔呼吸间都是微烫酒气,他伸手推开蒋泊锋:“你走开,你别给弄!不想下车!!”
蒋泊锋继续给他抽卡扣,他晚上都这样,甘涔就更急,伸手胡乱打着前面蒋泊锋:“你没听见说话啊!晚上都不理人,不就是没跟你说去开车,你要打要骂直说,你至于晚上这晾着吗!你走开!!不要下车!!”
甘涔闹起脾气不管不顾,他伸手去掰蒋泊锋手指,掰不动,气地抬脚又去踢蒋泊锋,蒋泊锋让他踢好几脚,裤子上全是乱七八糟鞋尘土印儿,甘涔窝在副驾上,继续踹。
蒋泊锋让他踹地有些恼火:“甘涔!你给老实点儿!你再闹信不信在这儿打你?!”
甘涔有些醉,不依他:“谁说喝不?!满上!”
徐开看他脸颊都红起来,也不给他倒:“行行,别喝,你这酒量跟车技样差,扶你坐沙发上歇会儿吧。”
甘涔见蒋泊锋还没动静,妈,他握着杯子:“说要喝,见着老同学开心不行啊!徐开,你是不是心疼你酒啊?!”
“哪心疼酒啊,你想要给你拎箱都成,走走走,你先歇会儿,缓缓”
徐开站起来,他和甘涔之间隔个蒋泊锋,徐开走到甘涔座位旁,他搭着甘涔手臂,要扶起甘涔,蒋泊锋终于出声。
“怎不喝,当然喝!谁让他替喝,给倒上!”
甘涔个人仰头干杯。”嘶哈!咳咳!”
甘涔不适应高度数白酒,入喉点味道没品出来,直觉得辣很。
甘涔被激地眨出眼泪:“徐开!你开什破酒啊,辣死!”
“祖宗!两万六瓶陈酿茅台,招待你俩能开破酒吗?谁让你喝那猛,赶紧吃点东西垫垫。”
甘涔原本就喝酒,酒意上头,听见蒋泊锋严词厉色地威胁他,他下子红眼睛,照着蒋泊锋胸前就打去:
“你滚!!你别管!!你随便打好!!就是开个车,你要打死??你打吧!!你打死也不下车!!今天要是下车就跟你姓!!”
他胡乱打人手指划过,在蒋泊锋脖子上抓下道红痕,蒋泊锋铁青着脸,咔嚓声解开安全带,
“甘涔,自己去。”
蒋泊锋叫他全名,甘涔是反射性怕,都不用思考,可他又烦地不得,甩开徐开手:“不用你扶,自己能走!”
甘涔倒在旁沙发上,听蒋泊锋和徐开继续聊着,他喝酒劲上来,就觉得胸膛里热得慌,不过酒确实是好酒,到胃里也没那难受。
甘涔渴,他懒得自己倒水,蒋泊锋也没往这边看,甘涔也不理他,迷迷糊糊地就睡着。
不知过多大会,徐开喝醉,叫自己司机来接走,蒋泊锋看不出醉意,开车带着甘涔回去。
徐开转着盘子,给他夹块鹅肝。
甘涔嫌弃道:“不吃这个,拿走拿走!”
“行,吃,”徐开摇摇头,又夹回自己碗里吃。
他们聊着天,甘涔不管身边蒋泊锋,又喝杯,幸好白酒杯子不大,要倒第三杯时候,蒋泊锋扣住他杯子。
“他喝不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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