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你他妈上去干嘛呢?!”徐开朝上吼道,他吼完,旁边蒋泊锋下车冲进楼里,车门都敞着。
“你!你坐稳啊!!”徐开也赶紧追进去。
楼上,甘涔在屋子里憋好
蒋泊锋捏着烟,只见光往窗外掸灰,没见抽几口,旁边座位上还放着他刚才特意叫司机拐道去学府路上买夜宵,碗桂花糖元宵,和几块热甜枣糕。
徐开看他愁眉不展,有些惊讶:“不是吧,这都好几天,甘涔那边你还没劝好呢?”
能让蒋泊锋这发愁人除甘涔还能有谁?
“嗯,答应他只去三年,但他还是不同意,他只答应半年。”
“半年?他是去留学还是去美国旅游啊?”徐开都惊:“甘涔也是个人才啊!半年,亏他想出来,就算你同意,那人家学校还不同意呢。”
【甘涔脸都憋红:“徐开!救啊!!你他妈看屁呢!!老子要死!他要打!!”】
甘涔连几天都闹绝食,任凭蒋泊锋是从什酒楼饭店买回来都不吃。
蒋泊锋焦头烂额,他这几天也忙,不仅要往返深圳,徐开舅舅也回来,他现在在广东省委办公厅当副厅长,这次回来是给徐开外婆过八十大寿,蒋泊锋当然得去露面。
饭间算得上是其乐融融家宴,蒋泊锋喝酒,徐开自然也喝不少,他司机晚上送俩人回去。
俩人在车里开着窗,抽着烟。
蒋泊锋叹息,他掐掐酸胀眉心,甘涔最近已经瘦太多
车驶进小区,徐开司机不知道是哪幢,徐开坐在副驾上指路,突然伸脖子往前面看:“蒋泊锋,你出来时候甘涔在哪呢?”
蒋泊锋睁开眼睛:“在家,怎?”
徐开瞧着远处那栋别墅阳台上坐着人影儿:“怎瞧着那个阳台上人那像甘涔呢?小王,你开快点!”
车路开到楼下,就见甘涔正坐在三楼阳台栏杆上,身子朝外,两条腿垂下去晃荡晃荡,夜风吹,他近来愈发单薄小身板像随时都要掉下去似,吓得底下俩人魂飞魄散。
徐开醒醒酒:“你那个‘福寿无疆’玉雕和那对翡翠镯子是哪来得好东西啊,可送到老太太和舅妈心坎儿里去,舅妈可说,等到们到广东,叫你去家里吃饭,你是怎知道她们爱这个?”
“你之前提过。”蒋泊锋说:“上次去香港,在佳士得拍卖会上拍。”
徐开想着,那场拍卖会明明还是自己带蒋泊锋去,他怎就没想到拍下来逗老太太和舅妈开心呢,这想,他就打心眼里更佩服蒋泊锋:“你心细,是服,今晚舅舅是定记住你。”
徐开把烟屁股扔出去:“说起正事,们之前谈银行那边信托公司现在有意向入股,只不过他们对股份占比有要求,拉他们进来,以后走手续就方便多。还有,咱们公司到底叫什名你想好没有?成立这可是给你打工啊,咱们得想个大气,听就财运亨通,诶?认识个香港风水大师,要不请他给咱们算个?”
蒋泊锋这会儿实在没这个心思,深圳那边水深还在探,家里那位更是拉开阵仗闹着,甘涔在家不吃东西,三两天能撑,可再拖几天怎行?身体怎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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