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块三明治,四四方方,夹着满满馅料,还有个黄油鸡蛋,分量跟在建京时街角按斤卖肉馅煎饼叠在起有拼。
“你当是猪啊,吃这多,许嘉平平时都给切!”
蒋泊锋说:“昨天在机场时候抱你还没发现,回来脱衣服,摸着都没肉,你这瘦抵抗力怎上去?你多吃点,多锻炼,不然天气冷你就咳嗽,这边医生又不好约,直这样下去不行。”
行吧行吧行吧!
甘涔刚要把不爱吃什洋葱和椒丝挑出来,蒋泊锋就又训他:“许嘉平在楼下做时候就跟说你不爱吃,在国内还吃,来这儿就不吃?让你吃两口东西,非得让人盯着你?把它们吃。”
“洗脸,先吃饭。”
蒋泊锋昨天已经倒过时差,他身体素质大概能顶着甘涔四五个,甘涔让他催着去洗脸,也醒些。
“哥,蒲扇给带来吗?”
上次走时候他行李箱塞不下,只能“忍痛割爱”。
“带,你就那喜欢那把扇子?现在天气这冷,带你也不许扇。”
窝里暖热乎乎,蒋泊锋俯身,让他搂更舒服些,甘涔咬下蒋泊锋耳朵,又觉得后面是疼,动下都疼:“是疼很…你抱去看看…”
蒋泊锋说:“哥看过,得休息几天。”
甘涔不依:“不要要自己看…!你抱去,你操你不认账啊”
蒋泊锋只好从被窝里抱起他,怕他冷,又拿起条毛毯给他披着,甘涔挂在蒋泊锋身上,对著书桌上镜子,往后撅着屁股,伸手轻轻掰开点,不看不知道,看吓跳,昨天他们真做太凶,他屁股上全是青青紫紫手印子,是昨天被蒋泊锋吻,咬,揉捏,更别提里头。
“嘶…”
甘涔吸口气,在心里默念,妈差点让蒋泊锋几声宝宝冲昏头脑!这厮温柔都是时!果然蒋泊锋还是蒋泊锋,他吃多少要管,吃什也要管!简直是他爹!!
“不挑不挑!”
甘涔气闷地把整个三明治塞进嘴巴里,呼哧呼哧地大口咀嚼着,蒋泊锋在这儿坐着,谁敢不吃?不吃也得吃!
今天不适宜再做辛苦活动,两个人决定把前几天在
甘涔喝着杯子里冲豆奶:“知道,又不傻,就是喜欢,没它,老觉得手里少点什,做数据时候都心里烦”
“要不给你换把新吧,那个扇面有点破,你拿到学校去,人家笑话你。”
甘涔摇头:“不要,就要那把,那把握着舒服。”
蒋泊锋也不知道他这是哪儿来癖好,不过把扇子而已,蒋泊锋也随他,甘涔拿起块三明治:“蒋泊锋,你给切下,这个太大。”
“不切,以后都吃这大。”
甘涔亲眼看见,知道是真不能操,心里那点难受瞬间烟消云散,只是他这点不知收敛大漏春光,屁股底下蒋泊锋性器已经开始抬头硌到他。
“都这惨你还能硬啊!老变态!”
蒋泊锋知道他是故意,神情也很无奈:“你就磨人吧!”
甘涔哼哼,抬抬屁股,往蒋泊锋怀里钻:“让你那凶现在好吧忍着吧,昨天做好累,给盖着,冷呢…”
蒋泊锋叹气,给他提上内裤,眼不见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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