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说:“蒋泊锋,真少有你这种男人,你看看咱们几个当初起在深圳起来,即便他们都远远不如你,身边老婆也都换过轮。大多数男朝发家,有你现在财力,就是不换老婆,外面莺莺燕燕也不会少享受,要,就是跟样,明摆着没玩够,压根不结婚,但身边真没见过像你这样,老婆不在身边,还能就守着甘涔个人。”
蒋泊锋说:“甘涔不同。”
徐开个情场浪子,打心眼里不信这些:“哪里不同,甘涔看着聪明,实际上就是个假把式,要是万有天你改主意,脚把他踹,他以为你现在给这些都是他,可动起真格,再给他长万个心眼也玩不过你…”
“不会。”蒋泊锋说:“你放心,不会有那天,甘涔对来说没人能替代。”
“过十年二十后,你还这想?”
端着酒杯,揽上蒋泊锋脖子:“哎哎哎,瞧不起谁呢,说就代表蒋泊锋说!是们家家之主,蒋泊锋都得听呢,妈,在国外待太久,忘那个词怎说对对对,就是那个拍板做决定,拍板人!听过没有!”
“拍、拍板人!哈哈哈!”
徐开哈哈大笑,笑得手抖都夹不住锅里肉,许嘉平也握着拳头笑,甘涔重重得咳嗽两声,仰着脖子:“笑什!让蒋泊锋给你们说!蒋泊锋,你跟他们说,是不是咱们家拍板人?你是不是什都听?!”
蒋泊锋笑着说:“是。”
甘涔得瑟很:“听见没有?”他耍威风,又用胳膊肘点点蒋泊锋:“蒋泊锋,你快点敬下许嘉平,他在波士顿三年多很照顾呢,没眼力见儿!”
蒋泊锋说:“徐开,甘涔在文不值时候陪伴,你没经历过那种日子,吃上顿没下顿,好像下刻死在屋子里也没人知道,只有甘涔,他让明白被人挂念着是什感受。”
蒋泊锋捏着烟,似乎想起过去:“那会儿为十来块学费,要修上个月大货车,他每晚跑过来陪着,发誓,他跟着,要让他辈子过上最好、最舒心日子,也会用辈子来践行这个承诺,没有甘涔,就没有今天。”
良久,徐开叹口气:“好,给酸,知道你听不得人说甘涔半点不好,竟然炸出你
蒋泊锋在他“提点”下,十分配合地拿起酒杯和许嘉平碰,徐开彻底笑倒,四个人说说笑笑,酒过三巡,甘涔拉着徐开划拳,他划不过徐开,就派蒋泊锋上场,他去欺负刚学会新手许嘉平。
热热闹闹地吃到晚上十点多钟,甘涔醉不省人事,瘫倒在沙发,许嘉平也趴倒在桌子上,徐开和蒋泊锋两个人多年混迹酒场,这点酒才哪儿到哪儿,给俩人搭薄毯盖着,徐开抽根烟,和蒋泊锋到外面露台吹会冷风。
露台桌子上还有甘涔晚上贴到这儿没贴完喜字,用剪刀和胶带压着,徐开看眼蒋泊锋手上戒指:“你这戒指戴,不知道要歇多少老总想把自个女儿嫁给你心思,娶她们回家,至少能少辛苦奋斗个七八年。”
蒋泊锋笑笑:“替甘涔试探?咱们块这多年,为人你还不解?”
“就是太解,才觉得,太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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