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吃惊地看着眼前雷东五:“雷、雷东五?你不是在鹿沂山吗?怎在这里?”
雷东五说:“陈司令去年调来这边当政委,领导让俺去哪儿俺就去跟着哪儿,对,俺们这次负责你们科学家安全!有啥事都可以找俺!”
许嘉平说:“那正好,东五,甘涔晕车,走不动路,你先把甘涔背回宿舍行不行?”
甘涔在那里哎哎啊叫着。
“好嘞!没问题!”
飞机上餐饭味道不好,甘涔只吃两三口,等飞机落地,军区来接他们车就晃晃开进深山,军用皮卡在在盘山公路上弯弯绕绕又穿隧道,开四五个小时,终于到这次负责试验项目军区。
甘涔下车,对着路边野草灌丛就吐。
许嘉平赶紧给他递水:“晕车?漱漱口,没事吧?”
路飞机转皮卡,甘涔被晃得头晕目眩,屁股坐在路边,晕直摆手:“不行不行,头跟脚都颠倒过来,许嘉平,走不,要回去”
许嘉平喊来甘涔个小助理,要起搀着他往前走:“不行,你现在可不能给请假。”
【“蒋泊锋,许嘉平打!”甘涔朝蒋泊锋说。】
飞机上,许嘉平刚落座,负责清点人数研究员过来跟他汇报:“许科,人都到齐,就是甘老师那边出点小矛盾,甘老师哭。”
许嘉平听,甘涔哭?怎回事?不是刚刚才和蒋哥分开吗?这还没十分钟呢,怎就哭,甘涔座位在前头,许嘉平赶紧去看,甘涔就是哭。
甘涔见许嘉平,抽着鼻子说:“许嘉平,他把蒲扇坐烂!”
旁边小助理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甘老师刚才把扇子放在座位上,忙着放行李,个没留神就坐上去”
雷东五立刻蹲下来,粗糙大手从背后薅着甘涔两只手腕子就把甘涔背起来,那样子轻松好像就像随手抗起袋大米似。
甘涔反抗都没来得及,就被雷东五把背在背上,眼前阵发黑。
蒋泊锋和许嘉平这俩人到底是不是周扒皮转世?不然怎个人上半辈子死命要他读书,个人下半辈子死命要他给国家做贡献?他明明只想当个吃喝玩乐金丝雀而已,为什就是这难!!
军区给他们这些科研员安排宿舍条件是最好,虽然跟酒店没得比,但
但不管许嘉平怎说,甘涔就是死活不起来。
不会,远处有队当兵过来迎接他们,帮助他们拿行李搬运设备。
“甘涔!”
只听见声熟悉大嗓门,个魁梧身影从搬运士兵队伍里跑出来,惊喜地看着这边甘涔和许嘉平。
“科学家!俺是雷东五啊!俺就说咱们定还会再见面咧!”
蒲扇中间已经破漏,甘涔坐在座位上,扭着头不说话,许嘉平也有点无奈,把扇子,偏偏甘涔喜欢不得从国内带到国外再到二院,拿好些年也没丢。
许嘉平朝那个不知所措小助理摇摇头,示意让他换个位置坐,自己坐在甘涔旁边。
“别拿小助理出气,回去给蒋哥打电话,让他再给你寄个。”
甘涔不认:“谁拿他出气?”
许嘉平看甘涔那个样子就知道,这定是离开蒋哥闹脾气,这会儿谁撞枪口上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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