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
林榛帮忙把小金橘搬下来放在书店门口，左右各
棵。
他说：“汤老板，
等下帮同学送书过去，要提前走。”
“去吧，店里没啥事儿要忙。”汤文柏瞅眼他身后
顾沨，说：“跟你说
，你们这个年纪正是和朋友玩时候，再大点就有别要忙，根本凑不到块玩，像你这
大时候天三五群满山跑，快乐得很。”
“知道，裤子磨破也不好说怕挨揍是吧？”
好汉不提当年勇，汤文柏剜他眼，小声骂句：“臭小子。”
竟然不是露营。
林榛说：“你不是安排好吗？”
顾沨手扶着上层书架，让开过道位置，“是提前算你人头，但你想拒绝也没办法啊。”
“不拒绝，反正明天也没什事，不去玩就在家里睡觉。”林榛蹲下来连抽几本书，抱在怀里，“有点重，等汤老板回来和你起送过去。”
“好啊，那请你吃饭。”
擦着身让道，大家都是男林榛就没介意，把刚找到另本书递到他手里。
“还有本在里面。”林榛扶着顾沨半边肩膀挤过去。正是这个‘挤’动作，书架上层书晃晃。
顾沨揪着他腰上衣服，“你先别动啊，感觉要塌。”
“啊？”林榛定着没动，注意力全在‘可能塌下来’这件事上。仰头想看上层书架状况，这个时候顾沨正好垂头，他鼻尖擦过林榛鼻尖，接着是脸颊。
“对，对不起。”林榛惊，率先不好意思，“你先过，，不动。”
林榛去前台拿手机，跑出来晃晃，“汤老板，找不到书给打电话。”
“去去去。”汤老板头也没抬，笑呵呵盯着他新掏两棵小金橘，末想起来说：“明天回趟老家，钥匙在老地方，你想来就来，不来也没事儿，好好过个周末放松放松。”
“好。”
林榛本来说帮顾沨拿书，十多本累在起领着确实费劲儿，但顾沨个袋子装完，林榛看好几眼，也伸几次手，“不是说帮你拿书吗？你本都不给。”
于是顾沨非常善解人意地从袋子里掏出本放他手上：“给。”
林榛刚要拒绝，顾沨抢先他步，“也不是请，就是去那吃晚饭，程耀他们都在。是们自己做。”
“……那行。”林榛抱着书去收银台，“那咱们可以去买点菜，会做红烧茄子，味道还不错。”
“先期待期待。”
汤老板再回来后面跟辆面包车，后备箱好好打开，两盆还挂着金橘观赏树躺在里边，车停下上边小橘子还晃晃悠悠。
汤文柏闲暇时最大兴趣爱好是捯饬花草。二楼是汤老板住所，走廊绕满常春藤、风车茉莉和欧洲山梅花，活像个空中小花园。
顾沨也不动，不合时宜问：“明天有什安排？来听唐汤老板说他明天有事歇业，你呢？”
“定得在这时候问这种问题？”
“不定，但现在特想知道。”
林榛看出顾沨是故意，索性反问他，“不如先告诉，你明天安排什？”
“程耀组织去野炊，青阳河对面那个搬迁废弃无人岛，你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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