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换座位就让你坐在里面。”顾沨边整理桌上
书，翻着林榛那本视为珍宝
程耀白
他两人
眼，摆摆手说：“人欠
杯奶茶，要喝最贵水果鲜榨汁！”
“行。”
下节数学，程耀书也不带跑林榛位子上和班长坐。扶扶没镜片黑框，自来熟和人家说话，你言语，看样子有得聊。
林榛收回视线，重新坐回程耀椅子上，摊开面前错题集说：“和班长就没什
话说，以为是她文静内向，原来是不够主动啊……”
“主动什主动？”顾沨在他额头上不轻不重敲下，“让你算得经纬度，有苗头吗？”
顾沨把手搭在林榛右肩，下巴枕在左肩，肉眼看着就像正抱着他。
“林榛肯学，你肯抽玩时间学？”
程耀顿：“当没说。”
林榛忽然想起和顾沨密谋换座位事，还没和程耀本人说，趁着这次机会简单说明情况，为让自己看上去不那可恶，林榛用胳膊肘杵杵顾沨。
顾沨会意，帮着说：“林榛地理偏科严重，给他补补，省得又被叫家长。”
甜点…
林榛理解得甜就是软软地说话，但他有点不好意思软，憋着憋着脸红。
他换着方向捏圈重点红笔，悄悄抬眼看身侧顾沨，和对方视线撞上刹那没忍住笑。
“沨哥…”
这俩字在顾沨耳朵里听着就甜得很。
涉及地理都是伤心事儿，林榛倍感心力交瘁，再看眼笔记仍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指着那截出来角地图，“再讲讲？”
顾沨笑声，加上这遍第三遍，林榛小脑袋瓜不灵光，固执得很，说不会就是不会。
那能怎办，只能不厌其烦地和他举反三多说几遍。
大概是真很不喜欢，林榛同学听着听着有打瞌睡征兆，眼皮子重得撑不住。顾沨也确实不适合辅导人，看他困就哄人家睡觉。
林榛连着几天顶着黑眼圈来学校他看在眼里，没问原因，但他能想着补觉才是好事。顾沨把桌上乱七八糟书挪到程耀桌上，接着和林榛换个座位让他靠窗边好睡觉。
“还有呢？”程耀其实都知道，但他就是想装给顾沨看，“没别理由？”
“还有…想坐这儿。”林榛尴尬笑笑，“不至于离门口太近，也没像中间左右有人来往，夏天吹风冬天透气，挺好……”
顾沨好笑问他：“你把好处都说出来，别人还能让给你吗？”
林榛没来得及说话，程耀礼貌发问：“请问两位是在征询意见，还是已经把安排好？”
林榛笑，但是不说话。
“怎？”顾沨不忍心言语上欺负他，伸手捏着林榛后脖颈，抓两下，“榛榛，你这表情就跟欺负你样，欺负吗？”
林榛扭扭脖颈没挣脱开，挑眉说：“还掐着呢，沨哥觉得呢？”
“觉得，你俩能不能先考虑考虑感受？”程耀从卫生间回来就变天。林榛霸占他座位不算，俩人‘甜蜜’得很，简直没眼看。
林榛瞄眼顾沨，把凳子还给程耀自己则和顾沨挤张。
“没说现在要坐，整这寒酸。”程耀屁股坐在课桌上，晃着腿，“讲题时候能不能带上，也很差！顾沨你非要说你偏心才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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