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心里犯怵
“就是想找你聊聊天心里有点不好受。”
他表现出病态太像以前林榛自己,林榛几乎瞬间共情。当年王建伍对他大打出手时候,他也想能有个人听他说说话,或者不说话,能陪着就行。
林榛看眼时间,为难道:“等下有个面试。”
“好。”任义默默让开林榛面前路,“那晚上可以吗?华府对面那家清吧。”
林榛同意,面试完匆匆赶来他们大学就常去那家清吧,到时候任义已经喝醉,话都说不清楚谈何聊天,于是直接送他回家。
实习很顺利,毕业后林榛决定留在这家公司,后来就发生酒店那件事。
林榛那会儿始终不相信这些和任义有关,他只觉得是李尤个人图谋不轨。
事后任义来医院看林榛,放好水果和花,脸歉意和自责坐在林榛床边,“林榛,真不知道李尤会是这种人……”
林榛以为任义是被蒙在鼓里那个,为不让他自责,宽慰道:“没事,现在还好好。”
任义看着他身上伤,欲言又止,说:“等你好,请你吃饭。”
但能去实习也挺好,锻炼下自己不是坏事。”
“你还没有找到地方实习吗,如果真想去话知道家公司。”任义喝完杯子里剩下酒,说:“银康国际,你知道吗?”
林榛:“你不是在开玩笑吗,庆城有不知道银康?”
任义点点头:“就是这家公司,他们收实习生,你专业很硬,可以去试试。”
“可以吗?”林榛没接触过这种正儿八经公司,听上去就很难,想面试进去应该不那容易。
他和潘军来过任义这里,普通居民楼,层两户。左手边这家直出租,但听说死过人直没租出去。
林榛扶任义上来时,楼道里隐隐能听到点声音,时而说话,时而大笑。上到楼层说笑声更加明显,林榛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有被害妄想症。
他从这些声音中竟然联想到李尤丑恶嘴脸。
“任义?”林榛试图喊醒他,问问他家是不是有别人。
任义却还是垂着脑袋,站都站不稳,半身力气压在林榛身上。
林榛礼貌拒绝,心理上或多或少出点问题,那之后在家闷好久才重新有出来找工作勇气。
那天收拾好出门准备面试时候,任义就站在他家门口等着,见人下来,说:“有空吗?请你吃饭。”
林榛身上还有面试,刚想拒绝赫然发现任义脖颈上有刀割伤,创可贴压着也没挡住多少。
刘海挡住左半边额头有淤青,显然是大力撞出来。嗓音沙,眶里红血丝有点吓人。
林榛蹙眉,“任义,你…?”他问不出口。
“可以介绍你,”任义说,“有个朋友就在那个公司,到时候学校章也让他帮盖,你要真想锻炼自己,觉得银康不错。”
林榛猜可能是任义对象,大没在块儿玩时候,任义就爱早出晚归,社会气息浓厚,当时林榛还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
林榛:“那先谢谢你。”
林榛期待好久,任义终于把事情办妥。实习那段时间他们俩走得很近,出去玩也好,工作也罢身边多个男人,他顶头上司——李尤。
林榛没问,但知道他们就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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