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生存环境很糟糕。”顾沨回忆道:“而且每次见面身上都带着伤,他说是因为感情。”
“他这什意思?”程耀斜眼看顾沨,“你到底和他见过几面啊!”
顾沨犹豫好久,终于把那个优盘事告诉程耀,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滑头程耀比他有本事。
程耀听完惊得下巴差点掉,巴掌拍在桌上,皱助理懂事地将百叶窗放下来,让他两人继续谈。
程耀咬牙道:“银康那个畜生,他怎敢?后来呢,怎处理?”
知道林星序会哭会闹,还有可能直接杀回国讨伐他,程耀光是脑补画面就觉得头疼,秒钟老实。
他拉来椅子坐顾沨对面,手闲不住,捡起支钢笔转着玩,说:“任义是吧,帮你查到,他两年前搞诈骗被抓,这都从牢里出来小半年。”
程耀到庆城试图从任义这个人父母下手,找到住址没见到人,只有个九旬奶奶。
他买这水果送小区楼下大爷,忽悠他给自己科普。
任义单亲家庭出生,常年和父亲分居两地,这里是奶奶家。任义犯事后,家里每个月都会有人买东西来看望这位老人。
任义是从顾沨办公室出去,前脚人走,后脚程耀来。
他双手插兜,用肩膀推开办公室玻璃门,边进来边说:“顾沨,你真想把当小弟使唤也行,爷按时计费啊。”
几天前顾沨打电话给游手好闲程耀,说明事情来龙去脉让他帮着去庆城查查任义这个人。
程耀俱乐部正是闲时候,勉强答应,后来听说是为林榛,他不解道:“你老婆事放心让去?”
“挪不开脚,还不能让他知道,而且得在林榛身边,他好像被任义这个人吓着。”顾沨把邹助理之前收集资料递到程耀面前,“查时候尽量不要被任义发现,他来珒城,你也好方便在庆城活动。”
“瞒着林榛去庆城那次报过警,但没用。”
程耀不屑地呵声,“你是和任义去,很显然人家就是伙,即便是报警,暗地里也可能早就串通好,顾沨,人家是有备而来!”
“所以才叫你去查,”顾沨被他说得心情烦躁,“任义不能相信,得想
任义糊涂归糊涂,孝顺得没话说。
“你在庆城找到他奶奶家,没弄错吗?”顾沨摩挲着无名指上戒指,陷入沉思。
程最力理据争,“没弄错,问好久,那两天就在小区周边晃悠,再久点,当地人可能以为是长得有点帅人**!”
“记得林榛说任义不是庆城人,奶奶家又怎可能在庆城”顾沨想不明白,任义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你知道去庆城见他那次,在哪见吗?”
“在哪?”
“吓着?”程耀接过文件,草草翻看完,脸难琢磨,“能被个人吓着,这算什事?”
“所以才让你帮去看看。”顾沨没细说:“情况有点复杂,以后再和你说,你先去帮跑趟庆城。”
程耀去两天不到,回来直奔顾沨这里,他开玩笑接着说:“按咱们交情,给你打折,绝对良心价。”
顾沨头也没抬,盯着面前文件,说:“你前几天背着林星序去酒吧疯玩事……”
“打住,嘶什都没干,他知道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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