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低声道:“你故意瞒着。”
“不是,不是故意。不想你难过。”顾沨从后环抱着林榛腰身,收紧手臂,“榛榛,就是想给你讨个公道,很难过在你最需要时候不在,这种难过让有点讨厌自己,不做些什就没办法原谅自己。”
“不是在怪你。”林榛打开水龙头,冲干净手上泡沫,“任义是不是骗你?你别问他,什都别问他,明明你开口,个字都不会瞒着你。”
“嗯,知道。”
林榛:“同时,知道你是怕难过,你所有好意都能明白,只是不想你为做那多,而什都不知道,想及时拥抱你,和你分享被爱喜悦。”
不查不知道,李太太也不是省油灯,花着李尤钱在外边养男人,还不止个两个。
可能是捏着李尤把柄吧,什都不怕。
安闻不知道这些破事儿,他也不关心,注意力全在程耀个人身上,为能多说些话,搭腔道:“想从他夫人那里下手也容易,先找到她外遇证据。来吧,名媛圈子也熟。”
程耀笑声,“那多谢。”
在场唯个被蒙在鼓里当事人林榛始终言不发,他融入不到这场对话中去。因为他不明白,这三个人到底是什时候成条船上人。
识。
安闻:“还是习惯叫你Alan。”
程耀摆摆手,“还是叫程耀吧,那名字乱取,没什感情。”
过去那段什都不算关系,程耀并不想再提,于是言归正传道:“听说,昨天任义被你送去医院?”
安闻大概是怕他乱想,连忙撇清关系,“他晕才叫人送去医院。而且他对林榛不那友好,原本想先把人控住再说,可今天早上被他跑。”
“现在也不迟。”顾沨等他洗干净手,蛮不讲理把人抱到洗
顾沨注意到他表情变化,以去卫生间为由把林榛带出来。
林榛站在洗手台前,不看他,也不说话。
“从你说被上司骚扰就去查。找到你们班花名册,联系到潘军,潘军提到任义,所以上次出差,是去见任义。”
林榛还是没理他,挤两下洗手台洗手液在手心搓开,根根手指头仔细洗。
顾沨继续交代:“后来查到银康国际李尤,知道些事,就是你说那些事。”
“他没联系,是察觉到什?”顾沨道:“李尤那边也还没动静。你说你可以帮们查李尤,如果李尤混不下去,任义就更不可能。说说你看法?”
这对安闻来说真算得上举手之劳,特别是程耀还在场,那种极力想表现得心呼之欲出,他说:“有个朋友认得李尤,想查他很容易,他们那条链子上人鱼龙混杂,好些有钱就能买个松口。”
顾沨:“好是好,但还是建议从李尤夫人下手,枕边人知道定比旁人多。不要无关紧要人,中心点得定在李尤这个人身上。”
程耀说:“他老婆养个大学生,夫妻两人早就貌合神离各玩各。相信以他夫人死要面子活受罪性子。模范夫妻曝出轨和丈夫违法,她会选择牺牲后者保持自己颜面。”
那次报警石沉大海后,程耀就把目光放在表面两袖清风李太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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