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违地紧张。
说不清是怕自己和闻雪时同坐桌被看出点端倪而紧张,还是单纯因为要和他同坐桌这件事本身。
娄语不着痕迹地捏
当直播镜头切给位于舞台下方最近侧通道时,雪白色弹幕压满屏幕。
【捏爹,别挡住老婆盛世美颜!】
【姐出来这气场,赢麻】
【娄语你疯吗真给臭男人扶贫啊???】
【美女事妖魔鬼怪少管】
他眉头挑,将她整个人捞到自己怀里,从后面掀开她白色吊带,指尖沾上风油精,顺着她深陷下去背沟划拨。
药油开始挥发,冰冰凉凉,她却更痒。不知道是因为药效作祟,还是某人手指开始绕到前方。
他另只空着手伸过去按开电脑,开始放歌。
老房隔音效果不好,他不想她声音被其他人听见,开歌成为他种习惯。
那段时间她迷上个叫西皮士作曲家,共用电脑歌单里塞满他专辑。闻雪时顺手点开那张,叫雪山火焰刀。
闻雪时离开后,姚子戚慢上半拍,恍然道:“差点忘,其实你俩也合作过,是不是你拍第部剧来着?”
娄语不甚在意语气:“没什水花网剧,自己都没再看过第二遍。”
“正常,拍第部剧都恨不得烧掉,太傻那个样子。”他随口问,“这之后你和他就没再合作吗?”
“嗯,没什合适合作机会。”
姚子戚感叹:“那你们确实好久没见,你那剧都是七八年前拍吧。”
娄语自然是看不见那些飞驰而过弹幕,她眼中只有白晃晃顶灯。
此次虽不是走红毯,但直播每个镜头都在盯着她,所以必须得走出最漂亮姿态,又不能显得用力过猛。
这中间尺度极难拿捏,她小秘诀就是集中只看那些璀璨光灯,周围切就会黯淡。这样就注意不到谁在看她,又是分别怀着什样情绪看她。不在意时候,就能走得最潇洒漂亮。
后来慢慢历练,她淡定地可以迎上任何目光。这个秘诀她也就不再需要。
今时今日,她居然又再次抬起眼,盯着眼前光灯,视线被片炫目白所洗刷。这举动几乎是下意识。
冰凉,炽热,互相缠绕在起,刀刀进肉,浓烈痛与爱。
她不堪忍受时会翻过身,双手抓浮木似抱住闻雪时脖子,手指揪紧衣领,于是,他白T总会被揪出圈迷乱漩涡。
*
时间走到傍晚六点整,发布会正式开始。
嘉宾们逐渐开始入座,会场大厅星光熠熠,堪比颁奖典礼现场。弹幕都在感叹着麦田果然财大气粗,各路神仙都能请到。
“九年前。”
她脱口而出地纠正。
九年前,她二十三,闻雪时也二十三,都是个很好却容易被命运荒废年纪。他们事无成,剩下除时间就是时间。
如果说命运有哪点温柔地方,就是给他们提供个顺理成章理由——为节省点房租搬到起住。
那是间西晒老房子,还在顶楼,夏日炎炎,他们只有座台式风扇。她不耐热,通常只穿件细吊带,光着腿,绿色纱窗挡不住蚊子,最后被咬得全身是包,恹恹地缩到闻雪时身边,让他往自己够不到地方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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