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明终于正眼瞧她眼。
“你叫什名字?”
娄语喜上眉梢,重复遍:“娄,娄语。”
他终于伸手接下陶罐。
“记住。只不过最近没心情带新人,如果哪天心情好,还记得你,会去找你。”
他眼都没看,丝毫不关心是什。
“听闻您平常喜欢斗蛐蛐。”娄语更执着地将罐子往前伸去,“这里面是只亲手抓来。”
他这才神色微动。
知道他喜欢蛐蛐人不算多,能对症送蛐蛐就更少。
个女艺人,亲自捉蛐蛐来送他。这还是周向明混迹圈子多年第听闻稀奇事。
年前就能做出那样选择,你不用担心。”
周向明看着眼前娄语,她头发短,脸上婴儿肥已经褪去,眼睛里藏着东西也多得他无法再眼看透。但这秒,他奇迹地穿透她眼睛,看到当年娄语。
他想起第次见到她画面。
那是九年前次晚会后台,散场后地下车库冷冷清清,他车门边站着个细瘦女人,宝贝地捧着什东西,长长头发挽起,露出截白到可以看见青色血管脖颈。
如果割伤她脖子,刀尖染上估计会是管春雪。
娄语却依旧没动。
“还有事?”
“有经纪人……来不是为向您毛遂自荐。您记不记得名字都不要紧。”娄语终于袒露真正意图,“其实是想向您推荐个朋友,他目前没有经纪人。但如果您能破格能给他个机会……”
她看向他手中陶罐:“他也会是未来胜出‘将军’。”
周向明今
但她言语里这份无知让他觉得过分可笑。
周向明瞥眼罐子,嗤道:“你既然知道斗蛐,居然这来送?外行人亲手抓蛐蛐,还不如街上五毛钱从贩子那买。”他视线从陶罐悠悠扫到娄语身上,“这人呢,就和蛐蛐似,得精挑细选,才能在战斗决胜。喜欢从无名之辈里挑出有资质反杀,但并不代表喜欢回收垃圾。”
娄语不是笨人,自然听出他在指桑骂槐,轻视她不过是个垃圾。
她脸色有点尴尬,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特意去淮山,那里土壤出大虫,本来想去农民那里买,但那批里面好虫都已经被去年南方富商预定,想必您也预定批吧,落给肯定没什好货。干脆和农民抢饭碗,待大半个月才学点怎下田抓好蛐蛐门道,肯定不如您专业,但也绝不会比街边贩子差。说不定……它就能打赢别蛐蛐成为将军呢?”
娄语坚持地伸着手,手臂因为过久地保持着同个姿势轻微颤抖。
可她开口,却与这种气质截然相反。
“周老师好!知道在这里等您很冒昧。只是能在同场合碰到您是很难得机会,所以再三考虑,还是唐突地过来。”边说边鞠躬,“您应该不认识,姓娄,叫娄语。目前只出演过部网剧《白色吊桥》。”
周向明眉头都没动下,这种他见得多,打发得也多。
“有事找助理预约,私下律免谈。”
她忙说:“没别事,只是很敬佩您,想来认识您下。”边将方才直小心捧在怀中陶瓷罐子递出来,“——这是送您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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