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什特别原因,太久没见,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人生是不是迈进新旅程。”
娄语眼睛猛地酸。
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匆匆地说句很好,明天还有拍摄,先不聊。她挂断电话
娄语摸索到桌边红酒,用力灌大口道:“纪念日,都上热搜,大家都猜测你是有新情况。”
闻雪时直接道:“那你知道弹是什吗?”
“……刚知道。”她舔下唇边酒渍,“但五年过去,还没有自恋到认为阿维伲翁这个地方定不会与别人有关。”
闻雪时停顿会儿,微微叹息。
“说过不会再为第二个人弹奏。你忘吗?”
“所以们之间过去,对你来说是值得摆放在那里纪念品,可以这理解吗?”
她没有回答,可没有回答本身就是个答案。
“那现在要卖掉,是不需要这个纪念品?”
她依旧没吭声,默认是这样没错。
闻雪时继续追问,语气却很淡,仿佛浑不在意。
从前他们有过很多这样时候,经常因为拍戏分隔两地,收工回来深夜才有时间打通电话。
那时她远远住不上现在这样豪华酒店套房,但也绝不必像现在这样,需要绞尽脑汁筹谋借口才能和他打电话。
“……是想,既然是你要买房子,你直接和谈吧,不用通过中介。”
闻雪时哦道:“那们先把之前没来得及聊完聊聊?”
“码归码,先把房子聊清楚。”娄语顿,“如果你是真想买,可以考虑把房子卖给你。”
电话那头寂静片刻,传来闻雪时声音。
“这晚还不睡?”
他出口第句话就让她恍惚。
不问你是谁,不问为什会给打电话,而是个这稀松平常问候。
娄语在地毯上坐下来,靠着沙发,好半天才回他。
娄语愣。
她摸索着将杯中酒喝完,含糊地笑:“那是几年前说,八年,九年?太远,谁说还能记得清二楚呢。”
闻雪时便也沉默。
“这些年能发生多少事儿啊,之前都以为你是因为黄茵花才上《夜航船》,虽然今晚见她,知道大概不是。”她放轻声音,“那你为什要上节目呢。们明明都这久不见。”
电话那头直安静着。
“是有新替换?”
他步步逼近,使得娄语无法再沉默。
“不是。”娄语同样平常语气回答,“只是以为纪念品都出新版本,还拿着过去总是欠点意思。想起来是该扔掉。不然对别人也是种困扰。”
短时间内沉默,接着,她听到他笑声。
“谁出新版本?吗?”
“当然是真。”
“……”娄语垂下眼睛,双手揪住地毯上细小毛绒,“你确定吗?那个房子很老,没什投资价值。”
“那你当初又是为什要买下它?”
直击核心。
半晌,娄语幽幽开口:“有时候旅游趟时候,结束不都会买个纪念品吗。没有任何用处,就摆在那里,只是纪念。”
“你猜到是?”
“感觉。”
娄语故作轻松道:“没想到你电话没换。”
“所以……你是打着玩?”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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