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注意到手机震动，也同样将手机挪到
桌下。
‘你这几年都在组里过
不是
和她才录完，而是们。
他也用们这个词语。
娄语愣下，说：“对。那档综艺闻老师帮很多。”她有模有样地补充，“要是早知道这
点，肯定会更早和闻老师熟起来
。”
“那档综艺也有追，真很精彩！”
其他人插话，大家又就《夜航船》开始聊，聊到其他综艺上，各自七嘴八舌。娄语手机震，她还没来得及看消息，就注意到闻雪时把手机扣在桌上动作。
“别为难雪时，之前和他块拍戏，过年其他演员都请假，就他这个主角还兢兢业业留下来拍戏。他能想到什
好玩地儿啊。”
娄语闻言，正附和着其他人假笑微僵，心头微妙地抽下。
有人拍拍她肩膀，打趣着：“那不是和们劳模样，之前两年都和她拍戏，她那两年都在剧组里呆着。”
“哟，怪不得二位现在这厉害呢，原来都得这拼才行。”
话里有几分阴阳怪气。
主持接话：“雪时这话说有点早吧，们之后还有两位蒙面歌手没有上台哦。”
闻雪时笑着点头：“是武断。但觉得……有些歌就和有些人样，你听过，经历过，就知道是最好。不必再对比接下来。”
他说话时，娄语也趁机正大光明地看着他。当他说完时，两人就像刚才那样，视线偶然撞下。
他们在这短暂对视中结束上半场录制。娄语在工作人员引导下来到休息室，电视台影棚没那多房间，就匀出两间，间专给歌手，另间则是给嘉宾们。
房间里已为他们备好餐食，大家说说笑笑地坐下边聊边吃，娄语没吃几口就饱，放下筷子陪着聊天。
……是他发？
她抱着这种预感低头看，微信里果然条来自他信息。
‘刚才谢谢你帮并怼回去。’
她环视四周，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挪到桌下，手指悄摸打字。
‘不客气’
娄语迅速回过神，化解道：“们哪能和你比啊，勤能补拙呗。蒋哥你都这厉害，要是也这拼们就没饭吃。”
脱口而出后发现话不对劲……她下意识地说们。
她把闻雪时和自己归纳在起免于别人奚落。而这是种有点越界说法，显得两个人好像很熟。
她口中蒋哥也是个人精，不会错漏这点，倒也没多想，只是调侃：“啧啧，你和闻雪时现在挺熟啊。之前都不见你们有互动来着。”
“们才刚录完《夜航船》，熟很多。”闻雪时搭腔，看向她，“对吗？”
她斜对面坐着闻雪时。他吃东西还是那样快，并且不喜欢边吃东西边说话，可能就是因为很沉默，所以吃得快也不显粗鲁。
他紧接着在她之后也放下筷子，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结束进食，大家都是艺人，晚餐吃得都很节制，其余时间都在客套。
话题不知不觉间就闲扯到过年话题，个人抱怨带家人出去过年，自以为着偏僻地方，却还是被人认出来，玩得好不痛快。
“你们有什推荐地儿吗？更偏点暖和点。”
大家纷纷推荐度假胜地，闻雪时摇摇头：“倒给不出什好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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