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陆陆续续摘下面具,秦晓霜也不例外,摘下面具后把空掉酒杯往桌上放,突然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
她扭过头看去,发现是翁煜。
可现在他……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同。
她还没察觉到是怎回事,他已经拨过人群朝她走来,茫然地问:“宝宝,你怎看上去有点……成熟。”他支吾,“应该是在做梦吧。”
她愕然:“宝宝?”
他话还没说完,对面休息室门开。
闻雪时从里头出来,三个人面面相觑。
夏乐游下有些心虚,但他们现在聊是工作,又理直气壮起来,继续对她说着刚才被打断话:“所以能提前来找你对戏吗?等你收完工?”
闻雪时瞥二人眼,脚步不停地往楼梯间方向走去,只是走得很慢。
娄语余光瞥着他往楼下走,边回答夏乐游:“可以啊,如果这场没拍很晚。剧本方面事很欢迎。”
娄语刚站得有点久,小腿有些酸麻,刚脱下鞋子准备在沙发上躺会儿,休息室门就被敲响。
门外传来夏乐游声音。
“姐姐,你现在方便吗?”
娄语诧异地说着稍等,穿上拖鞋去给他开门。
青年风尘仆仆,手中提着个袋子出现在门外。
他那低声句话,飘到她耳边,竟令她也跟着胸口抽痛。
为什会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她不确定道:“……也许你是和角色相互影响。”
感情真真假假,就算再来去自如演员,有时候也会分不清。
闻雪时定定看她半晌,扭头往前走:“或许吧。”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怎?”
她古怪地审视着他:“你是不是喝酒喝太多?”
“喝酒吗?”他看向她无名指,自言自语,“你
夏乐游笑逐言开:“谢谢姐姐,那在现场等你!”
*
时间到晚上十点,别墅依旧灯火通明。
娄语接到通知,机器都已备好,马上可以进入到下场拍摄。
她重新来到拍摄大厅,戴上面具,接着上场,时钟走向午夜十二点,派对该结束。
“说好唇膜,刚去市区现买!知道你们还在拍很辛苦,赶来犒劳你。”他左手还提着杯咖啡。
娄语哭笑不得:“不是吧你,开玩笑。”
“下午确实是不对嘛,做得不够好。”夏乐游挠挠头,“你就收下吧。”
娄语为不让他尴尬,只好接过他东西:“谢谢,下午你拍得也很辛苦。”
“明天还有场们婚礼戏,怕再像今天这样反复NG。”他很诚恳地看着她,“所以……”
眼下不是他们可以深究这个话题时候,他们得继续紧锣密鼓地拍摄,把自己情感往后放。
闻雪时是专业演员,在被章闵点出问题所在之后,他就迅速调整自己表演方式。这条又来两遍之后顺利过完。下场是拍摄派对午夜戏码,也是这场戏最初高潮——
翁煜摘下面具,灵魂已经换芯,变成更年轻他自己。
他穿越过人潮到她面前,还以为这是场梦,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人从派对上拉走。
拍摄这场之前,剧组得架段时间机器,因为需要动用到摇臂拍摄他们从派对上逃离。因此这段时间,演员们就先到别墅休息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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