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明却完全无法理解，他加重语气，非常不客气地下
通牒。
“
最后问你
遍，你飞不飞？”
娄语伸个懒腰。
“不飞——要降落会儿。”
作者有话说：
她把手套从袋子里拿出时，又是怔。
——虎口
位置，那缝半洞竟不知不觉被补全。
昨天他们兜风回来后，闻雪时偷摸地从车上把手套拿回房间，杀青休息，立刻钻研着如何补好它。
他熬出红血丝，根本不是失眠，而是为补手套洞没空睡。
第次做手工活，补得磕磕巴巴，干脆故意拧乱乌龙茶，不好意思地趁着她去翻找纸巾间隙，将手套放回纸袋。
战场。”他啧声，“但它却折在雌蛐身上。”
她胸口突然烧起把火，逼迫她迅速发问：“既然它都过五关斩六将，为什
不能休场？”
“当然是它还有对手。”
“可是周生，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但现在明白，最凶狠和难缠敌人从来不是别人，是自己。做这个决定，你也许觉得是为闻雪时。但其实不是。是为自己。”
她看向远处海面，即将落日，余晖挤走冰凉蓝色，把大海涂成那有温度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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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2章正文完结
娄语看向闻雪时，他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向边。
她鼻头酸楚，细细摩挲着那块有些丑陋却被补全缺口。
“谢谢。”
她再度走回墓前，蹲下身，把不再残缺手套放在茶花旁边。
那瞬间，这些年她空块心口也被某种叫珍惜情绪填满，不再漏风，也不再被无底欲望裹挟。
“和自己和解，不管你认不认可，不管世人认不认可，觉得已经成为‘将军’。”
脑海中浮现，是下午在墓碑前幕。
他们扫完墓，说堆话，准备离开时，闻雪时突然折返回车上，将那个装有手套袋子拿下来。
他建议：“这个既然是你买给阿嬷，她临走前还这惦记，那它最好归宿也应该是这里。”
娄语微愣，点头：“……本来还想留着做念想。但你说对，确实应该把它送还给阿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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