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镜头,可在他认真到过分语气之下,仿佛真有架黑洞镜头正在对准她。
她缩下身子,身后传来闷哼。
没有明天还需要拍摄顾忌,他动作比之前任何次都要凶狠,这种凶狠让她眼前发黑,联想到茫茫草原,饿很久大型动物舔舐很多天圈到怀中猎物,忍耐着只尝到三分肉味,猎物还以为他多年不见转性,然而真正下嘴时,她是真感觉要死。
但她却不想逃。
此时闻雪时纵然很危险,但危险也通常和另个词语挂钩,性感。种介于男人和动物之间性感,你无法掌控他,只能被他掌控。但在最后关头,他还是会汗津津地俯下身,把脑袋埋进你胸口,卸掉所有爪牙,回归巢穴。
口个娄老师,不止在人人都可见局上,也在杀青宴结束后,只有她和他房间。
他还是这称呼她,这份羞耻就被放大数倍。
因为闻雪时声称,这就是切磋演技,当然要保持对她尊重。
但是他动作完全背道而驰。
她被撞得只能发出破碎句子,咬牙切齿地喊他名字,闻,雪,时。
照例说些场面话,最后,他看着娄语那桌,轻轻吐出口气。
“谢谢导演,谢谢娄老师,也谢谢翁煜。”他举起手,“对,最后脱衣服那个地方要澄清下,真不是困,只是想让翁煜……停留在身上时间再久点。很庆幸遇到这个角色,他对于人生重要程度可以说是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这四个字听得章闵十分受宠若惊,上台讲话之后更是语无伦次,娄语在台下抓过酒杯饮而尽,因为只有她明白那四个字真正含义。
到她上去时,她忍住情感波动,笑着说:“谢谢大家并肩作战这段日子,所有人都辛苦。”她同样看向主桌,“导演最辛苦。”语气顿,视线落在压轴闻雪时身上,“以及和闻老师九年后再次共演,让获益匪浅。”
到后半夜时,葛岛淅淅沥沥地落雨。阳台门没关严实,露条缝隙,雨夜风吹进房间,白色窗纱飘来荡去地鼓动,带进海边潮湿凉气,冲淡常年漂浮鱼腥味。
外面在落雨,里面他们像在淋着外面那场雨,没有处不是湿。
持续很久“对戏”结束,两个人都不想动弹,抱在起。闻雪时手指有搭没搭地把玩着她耳朵上小洞,懒声道:“这个时候再
可听在他耳朵里,就像块刚出笼白豆腐,软呼呼,让人更想把揉碎。
他笑着戏谑:“台词功底不行。”
“……”
娄语感到自己被抱得更紧,闷湿体热从背后覆盖,继续假戏真做着昨夜旅馆不能为人所知戏码。
他本正经地用对戏语气继续告诫她:“表情管理失控,镜头还在拍呢。”
言辞彬彬有礼,她转身走下台,大家纷纷鼓掌,落座后手机却震,旁边人暗中发来。
‘既然获益匪浅,要不要杀青宴结束后切磋下演技?’
‘拍都拍完还要切磋什?’
‘昨晚海边旅馆戏。’
娄语脸色臊,连忙把手机屏幕摁灭,闻雪时不动声色地瞥她眼,坏心眼地端起酒杯朝她敬酒:“忘还有没敬娄老师杯,咦,娄老师怎脸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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