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件事，至今还有点生气。
新仇旧恨叠加在
起，顾棠狠狠地戳
戳顾小少爷那个白玉小葫芦
头像，弹出条——
【顾棠拍拍‘年年’大头。】
另边。
顾启年看到这句话，微微哂。
“你趁
睡觉偷拍？”
他跑去质问顾启年小朋友。
傲娇顾小少爷不直面回答，却把碧玉小葫芦照片发给他，嗓音低沉又似乎带着几分期盼地说道：“换上。”
顾棠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
想。
还真就听话地用那个绿色小葫芦做头像。
但顾启年对此并不在意，只说：“又不是认不出来。”
“就是认不出来啊！”
顾棠差点不小心手滑给他删掉，建议道，“你要是懒得弄，随便给你拍张照片当头像？”
他就是随口说，没想到顾小少爷真把手机扔给他。
既然拿人家手机，顾棠想给顾小少爷拍张艺术感爆棚美照，但可惜，对方拒绝。
【们出发。】
对方回复信息速度很快。
但只有个字。
【嗯。】
顾棠：“……”
顾启年颔首：“是，您放心。”
说完，长腿迈，转身钻进设备车里。
顾小少爷往车座上靠，对司机说道：“跟上前面车。”
在外面，顾启年代表是教导主任。
司机非常听话，脚油门下去，设备车向前
给他。
多没有！
这袋儿本来就很小包。
谢浅低头看看顾棠从牙缝里给他省出来两粒零食，皱眉：“怎那像狗粮？”
不过想想平时被顾棠和顾启年喂狗粮也不少。
随后把手机放进口袋。
教导主任拍拍他肩膀：“多亏你心细，发现老寒腿受不得冻，还特意来替出差……”
“老师不用客气，这都是们做学生应该做。”
顾小少爷笑得道貌岸然。
教导主任对这位好学生没有半点怀疑：“那就不去，校刊拍摄你多盯着点。”
白绿两个小葫芦。
乍看有点像情头。
顾棠觉得这是他和顾小少爷哥俩感情好标志，起初乐呵呵，直到有天朱旭大着嗓门告诉他：“头像带绿，跟头戴绿帽有什区别？”
顾棠这才气呼呼地把头像换掉。
顾小少爷真够坏，想给他戴绿帽！
“总得拍个识别性强，看就知道是你！”
顾棠琢磨半天，忽然灵机动，抓过顾小少爷手腕，“咔嚓”拍张碧玉小葫芦照片。
绿色小葫芦就是顾小少爷，没毛病。
顾棠美滋滋地将照片上传为头像。
可觉睡醒，他却发现顾小少爷头像变成他白玉葫芦。
天到晚只会“嗯”，能不能说点别？
顾棠盯着顾小少爷头像，皱皱鼻子。
顾启年头像是颗白玉小葫芦。
没错，就是他手腕上挂着这颗。
以前顾小少爷是没有头像，就是个默认灰色人形，顾棠觉得那实在太像个小号，还是不常用即将被废弃那种，让他弄个头像换上去。
“算，吃口。”
钢琴小王子释怀地吞掉两粒零食，砸吧砸吧嘴。
保姆车在道路上飞驰。
车内除司机师傅在勤勤恳恳地工作外，其他人都昏昏欲睡。
顾棠摸出手机，给顾小少爷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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