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拉他回头，“像不像天使？”
雪地里赫然印着两个人形，刚才胳膊划动
地方变成
翅膀形状，乍然
看，好像两个到人间来玩天使。
手拉着手，翅膀连着翅膀，永远都不会分开。
顾棠笑眯眯，忽然感觉腰后凉。
顾小少爷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来，直摸到肩胛骨上。
等再回过神来，他被顾小少爷搂着，双双跌倒在地上。
这里是滑雪场低级赛道，有个小坡度，两人还在雪地上轱辘轱辘滚几圈。
不过地面上全是厚厚积雪，蓬松柔软，跌倒也不会疼。
顾棠拉着顾启年手：“年年，
们来做雪天使！”
那是什
？
顾棠是个颜控，喜欢他长相，眼光就会变高。
就不那容易被别人拐走。
顾棠这边还在欣赏顾小少爷美貌，身后忽然被颗雪球袭击。
回头看。
就见谢浅手里捏着雪球：“顾棠，你刚才不是这对！撒什雪花？打雪仗啊！来啊！战啊！”
没过会儿，顾棠跑过来，将手里捧着新雪天女散花般抛起来。
雪花飘扬，纷纷落下。
白色碎雪落在顾小少爷肩膀，头发，乃至眉毛和嘴唇上。
“哇！年年好漂亮！”
顾棠夸得直白，“比白雪公主还好看！”
还增加很多即兴发挥拍摄画面。
摄影师让几位学生在外面自由玩雪。
怎开心怎玩。
自然就是真。
他在旁边蹲着，随机抓拍画面就行。
顾棠怕痒，身体缩缩：“怎？”
顾启年表情却格外认真：“摸摸看，会不会长出翅膀。”
作者有话说：
棠棠：们来玩雪天使！
顾年年：不许飞走。
顾启年不知道，偏头看他。
只见顾棠舒展开手脚，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然后四肢很随意地划动几下。
顾启年不知所以，但也不问，学着顾棠姿势做样动作。
顾棠起身，他也跟着站起来。
“看！”
说罢，又把另个雪球丢过来。
“不许砸年年！”
顾棠极为护短，转过身体挡在顾小少爷面前。
却忽然觉得腰间紧。
眼前蓦地花。
顾小少爷虽然怕冷，但冷白皮肤和殷红薄唇，和雪天很搭。
顾启年从上辈子起就讨厌被人夸漂亮，更讨厌被人说像女孩子。
曾经在孤儿院时候，有对夫妇想要收养他，理由就是他很漂亮，他当时故意表现得脾气,bao躁，吓跑那对夫妇，也被关足足个礼拜禁闭。
但这话从顾棠嘴里出来，他却点都不讨厌。
甚至还有几分欣喜。
乔莉莉和许薇早上玩雪本来就没过瘾，这会儿拉着叶筱起堆雪人。
顾启年对这些无聊活动没什兴趣，只静静站在旁，视线追着顾棠身影。
像是有感应似，顾棠蓦地抬头。
两人视线隔空对撞。
顾棠狡黠地笑下，顾启年知道他要动坏心思，但也不跑不走，就站在原地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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