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向顾棠：“怎
？
见不得人？”
顾棠没有正面回答他茶兮兮
问题，
边搓脸，边忧心忡忡地叹
口气：“年年，还好你不是生活在古代。”
顾启年：“？”
顾棠瞥他眼：“你脸若是放在古代，绝对是那种会祸国殃民，害君王不早朝类型。”
这话换成别人说，顾启年怕是早就拳揍过去。
【报告宿主！男主事业线分支3——关闭！】
听见系统通知，顾棠才暗暗松口气。
要命……
孩子太好看也让人头疼！
天色擦黑。
没弄错吧？
两人是去学笑，不是去学怎板脸吧？！
顾棠下巴抬，张小脸板板正正，神情刚毅道：“您就这样拍，校刊要是‘团结友爱，严肃活泼’。”
“们俩是：严肃。”
摄影师：“……”
顾棠：“……？”
不行！
他家顾小少爷要像书里写那样，靠能力逆袭崛起，绝不能走上靠脸吃饭路！
没有人可以让他家顾小少爷卖笑！
包括他自己！
顾棠：“你闭嘴啊！呸呸呸！”
顾小少爷定能找到他喜欢人！
零碎地听见顾棠个人在那儿叽里咕噜
可原。
刚好有刺激顾小少爷改变事业线事件发生，比如拍摄校园刊物，比如看见滑雪人。
现在可什都没做啊。
只是他觉得顾小少爷笑容很好看而已……
【让看看事业线分支3是什……】
但从顾棠嘴里冒出来，他听得很舒服，脑袋枕着胳膊，曲起长腿，靠在房车小沙发上阖目养神。
顾小少爷这边洋洋得意，顾棠心里却很发愁。
他家顾启年小朋友出落得这般好看，以后找对象可麻烦，什样相貌才能配得上顾小少爷？
系统也跟着瞎担心。
【男主感情线怕不是要夭折……】
天拍摄终于结束，所有人回到营地房车里去休息。
顾棠揉揉自己因为直坚持不笑，表情僵硬到泛酸脸颊，扭头对顾小少爷愤愤道：“真想给你这张脸遮起来。”
也不知道刚才那瞬顾小少爷想以色侍谁。
反正把脸遮起来就是最安全！
顾启年不清楚为什顾棠本来想要教他笑，忽然不教，还说要跟他起板着脸。
但不得不说，时尚完成度主要靠脸。
两位相貌如此优秀少年齐板着脸，看起来根正苗红，身浩然正气。
倒也别有番气势。
原本个不笑还有点孤单，两人起凑对就点违和感都没有。
摄影师顿时找到灵感，端起相机，镜头对着两人“咔咔咔”阵猛拍。
十分钟后，两人回到拍摄地。
摄影师满脸期待：“帅哥学会笑吗？”
结果发现，不仅漂亮高个子男生不笑，就连糖团子般娃娃脸小男生也不笑。
顾棠脸上丝笑容也无：“就这样拍。”
摄影师：“？”
【以，以色侍人？！】
顾棠惊：“什东西？！！”
系统也不知道男主事业线分支为何出现那多花里胡哨玩意，它时间解释不，在顾棠脑子里阵手忙脚乱地翻资料。
顾棠听着系统哗哗翻资料声音，同时瞧见顾小少爷勾着嘴角，茶里茶气地说——
“是笑得好看，还是他笑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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