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摇头：“不是啊，
就不这样。”
他大方地拉起衣摆，露出自己白白
小肚皮。
少年腰肢柔韧纤细，没有
丝赘肉，就连肚脐都小巧圆润可爱。
“……”
顾启年只觉得瞬间血往头上涌，视线乱得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那得等到什
时候？”
“天都要亮
。”
说话间，顾棠已经给他衬衫纽扣全解开。
在保姆车里那会儿近距离看到顾小少爷腹肌，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转念想，哥俩互相看看肚子怎？
不仅能看，摸摸也没什。
顾棠摸出包湿纸巾，热情道：“给你擦擦。”
说着，就伸手过来给人解纽扣。
顾启年惊，把按住他手：“干什？”
“脱衣服啊。”
顾棠眨巴眨巴眼，“这里不方便洗澡，擦擦舒服，你手上有药不方便，帮你。”
顾启年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想哄。
但不知道怎哄。
以往生日，他都不稀罕吹蜡烛，全是顾棠来吹，倒是不知道对方有爱吹蜡烛癖好。
“明年给你吹。”
心里像是关着头野兽，即将冲出来吞噬掉面前小猎物。
偏偏小猎物
哪知，他刚问句，顾启年“歘拉”下就把床帘拉起来。
谢浅：“？”
有床帘不起啊！
他也有！他也拉！
但拉起来，就显得更孤独呜呜呜……
…
把蜡烛吹灭。
顾棠被糊脸烛烟：“？”
什意思？！
说好让他吹呢！
小时候，他和顾棠还经常被放在个澡盆里洗澡，
现在他却连看都不敢看对方。
“你们俩不睡觉在干嘛？”
谢浅被毛毯盖得直冒汗，幽幽醒过来，就见顾棠和顾启年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顾棠低着头不知道在搞什，顾启年衣衫半敞。
感觉气氛很奇怪！
顾棠边拿着湿巾给顾小少爷擦身，边羡慕道：“线条好清楚啊，硬邦邦。”
虽然知道顾棠指是腹肌硬邦邦。
但很难不让人想歪。
更何况，对方细白指尖只隔层薄薄湿巾，顺着肌肉沟壑寸寸地挪。
顾启年偏开头，嗓音沙哑：“不都长这样……”
顾启年扭头：“不用。”
顾棠眉毛拧：“那多不卫生！”
顾小少爷不是有洁癖？
怎长大，还开始不爱干净？
顾小少爷内心挣扎：“那……等手上药干，自己擦。”
见顾棠抬眼看过来，顾小少爷立马改口，“不，往后每年都给你吹，全部都是你。”
顾棠这才弯起眼睛，愉快地念道：“年年你最好。”
顾启年：“……”
他怀疑自己就是在着声声“年年最好”中，渐渐迷失……
两人分吃掉小蛋糕，准备睡觉。
床帘闭合，本就不大空间变得更加私密。
窄小空间里弥漫着雨后青草般清甜芬芳香气。
还很甜。
是顾棠身上气息。
顾启年活两辈子，但没经历过感情事，脑子从来没这乱过，心脏也没跳得那快过。
顾棠撇嘴，露出受骗小表情。
顾启年心虚又理亏，干咳声：“对不起……”
“要不，再点上？”
“再点不算。”
顾棠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好像被抢糖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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