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傻瓜长点记性。
顾棠两只圆眼睛睁得大大
，呆呆地捂着自己脸颊，不解地望着顾小少爷。
这是干嘛呢？
“这也是报复。”
顾启年亲完他，就下床去书桌边抽屉“哗啦哗啦”翻东西。
“前几天还在宿舍咬
……”
“……”
顾启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声音，“你把那……当成报复？”
顾棠气呼呼：“不是吗？”
“……”
面对顾棠乖顺模样，顾启年也有些许迟疑。
他没有经验，也不知分寸，像是面对着
盘极致美味，却不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
毕竟第次吃。
傻乎乎顾棠居然还会提醒他！
“要咬耳朵吗？”
“……”
顾棠琢磨着，顾小少爷知道他怕疼，怎
着也不会真揍他。
只要不疼话，就没什问题。
于是，他天真地摇摇头：“是年年话，都可以。”
“是吗？”
他家年年是个小气鬼！
“是你说要留个纪念。”
顾启年把夺回儿童智能手表，关机后又仔仔细细地放好，想来还准备继续妥善
“甚至还有电？！”
顾棠发现能按亮，发出声惊呼。
顾启年抱臂坐在旁边：“看相册，最后张。”
顾棠按照对方说，打开照片。
只见那张像素不高，甚至可以说算得上是模糊照片中，小包子脸顾小少爷凑到镜子前，脸颊上很明显地挂着个圆圆小牙印。
攻击性。
他下意识地往后缩缩。
顾启年立即停下：“怕？”
顾棠像是被吓懵小动物，两眼直愣愣地望着他。
顾启年靡丽眼尾垂下，薄唇暗叹出口气，抬手摸摸少年头发。
没会儿，手里拿着个小东西，重新回到床上。
把东西扔给顾棠看——
那是只款式老旧儿童智能电话手表。
他们幼儿园期间用。
顾棠早就不知丢去哪儿，没想到顾小少爷还留着。
顾启年时无语。
深吸口气，两眼闭，低下头在顾棠嘴角边狠狠亲口。
不是蜻蜓点水那种。
亲得挺重。
故意发出响亮声“啵”。
顾棠忽然很小声地问。
语气里带着点点试探，小心翼翼。
见他不说话，顾棠有点委屈地垂下眼帘：“……年年果然在报复，小气。”
顾启年没听懂：“什？”
少年嘟着嘴巴嘀嘀咕咕地控诉起来：“是不是因为小时候咬你耳朵，你最近就总想咬？”
顾小少爷眼尾挑，露出个带着点儿邪性笑。
坏，但吸引人。
顾棠被这少见笑容晃眼睛。
魂像是被勾去似。
等反应过来时候，两人距离已经近到呼吸都缠绕在起。
“……”
顾棠想起来。
这是他小时候换牙，发现门牙长出来时候太兴奋，冲进顾小少爷房间就给人脸上来口。
顾棠对着照片指指点点：“这你都留着？！！”
简直不敢相信！
原来只能到这个程度……
然而。
顾棠早晚有天被好奇心害死。
感觉顾小少爷身上那股子攻击气势没，顾棠又心很大地放松下来，不知死活地问：“你刚才想做什啊？”
顾启年长睫颤动，目光炙热：“做点点话，你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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