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卸完
妆，洗好脸，顾棠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人又恢复成懵懵
样子，顾启年牵他去哪儿，他就老老实实地跟着走去哪儿。
乖得要命。
顾启年用纸巾把顾棠眼睫上水擦，心里也自己知道今天吓到人。
但又不想找9理由解释。
无论怎
解释，都是撒谎。
鱼尾巴厚重，表演辛苦，加上舞台灯光奇热无比，
场下来，身体不可能保持干爽。
顾小少爷很细心，这点顾棠颇为感动。
但想到对方把自己内裤放身上揣天，他就8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从更衣间出来时候，顾棠还迷迷瞪瞪。
顾启年已经把妆容卸干净，将迷迷糊糊少年拉到镜子前，帮他卸妆，当被卸妆棉抹到嘴唇时候，少年如梦初醒般地倏然惊。
也不管打中哪里，就缩回来。
更衣室外。
顾启年背靠在化妆间门上，摸摸被小拳头打中腹部，嘴角翘得高高。
顾棠把顾小少爷递给他长裤打开抖，里面滚出来块小布料。
捡起来看。
顾棠惊叫声。
想起自己内裤透得也跟没穿差不多，他只嚎声，就偃旗息鼓，将门拉开条缝。
顾启年在门外，瞧见从门缝里慢悠悠伸出来只小手。
他从嘴角溢出声轻笑，不给人裤子，倒是伸出手指在对方掌心里挠挠。
顾棠被痒得缩：“顾启年！”
给小傻瓜些时间想明白也好。
他们不可能永远这样，他们总会往前进步，甚至很多步。
与其等到哪天顾棠被他吓得哭起
敲门声响起。
顾棠惊，吓掉手里面具。
“是
，开门。”
门外传来顾小少爷富有磁性低沉嗓音。
顾棠动动嘴巴，心想当然知道是你，就因为是你，才不给进。
他就是想亲。
想很久。
要不是怕顾棠下子接受不，他连面具都不想戴。
现在好，他甚至开始嫉妒块面具！
看着身边少年懵懂眼神，红红脸颊和耳朵，以及略显僵硬脊背……顾启年心里又涌出丝难以言说快感。
把夺过卸妆棉。
“自己来。”
顾棠像小猫擦脸似，埋头用卸妆棉在脸上蹭蹭蹭。
顾启年看得心疼，提醒道：“你轻点儿，别把皮蹭破。”
他给顾棠擦脸，从来不舍得用那大力气。
脸上蓦地红。
三角布料上印着个圆圆小熊头，正咧嘴冲他笑。
想想顾小少爷被赶出更衣室时间，不可能来得及回宿舍。
“你从哪儿拿？”顾棠问道。
外面磁性嗓音回答：“猜到你要换，带在身上。”
“很少听你喊全名。”
顾启年饶有兴致，“再叫声？”
顾棠生气，要把手缩回去，不给裤子就拉倒，不带这欺负人！
接着，手腕被人捉住，布料材质东西被塞在手心里。
顾棠把抓紧裤子，以防顾小少爷又作什妖，捏成拳手还不忘朝外胡乱捣下。
但他若是直不说话，顾小少爷会以为他在更衣间里出什事，搞不好会冲进来。
顾棠不情不愿地应声：“干嘛？”
“送裤子。”
顾启年知道顾棠脸皮薄，贴在门边，压低声音，“不然你想光着屁股出来？”
“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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