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努力地说着
本正经
话：“以后再下子吃那
多糖，那里就会痛，
已经看到点点蛀牙迹象
，放假就去看牙医，知道吗？”
顾棠被人揉弄着嘴唇，也不敢出声，只乖乖地点点头。
他太乖。
好像不管被怎弄，都不会生气。
顾启年谨慎地点点地缩短着两人之间距离，眸光沉沉地盯着那两瓣被他揉成艳红色唇。
“嘘，别动。”
顾小少爷离他很近，只手扣着他后脖颈，另只手拇指探入他口中。
顾棠不知道顾小少爷在干什，动都不敢动。
两只眼睛里渐渐蓄满雾气。
顾启年摁摁少年某颗牙：“这里，疼不疼？”
顾小少爷逼近他，将人堵在墙脚里。
这些天，顾棠躲着他，几乎快把他逼疯，现在好不容易将人堵住，顾启年却舍不得把人怎样，俯身凑近，温声哄他：“乖，嘴张开。”
这是还惦记着检查牙齿。
顾棠自知躲不过去，也想让顾小少爷检查以后，就赶紧离他远点。
免得他个不受控，对顾小少爷做点什变态事……
“直很擅长告状，小时候你教。”
见他死活不下来，顾启年干脆长腿跨，爬上他床，“告诉过你，有简单解决方法，就不要用复杂。”
顾棠心里虚，慌张地朝后缩缩：“你，你怎上来？”
但身后是墙壁，再怎缩也只是象征性地将自己团团。
并没有什实际作用。
……
顾棠想到那根快要爆表厌恶值进度条，之前他还可以麻痹自己，说那是剧情任务出Bug，但这次，他连自己都说服不。
收到巧克力愉悦心情，被心里忐忑情绪覆盖。
顾棠也不肯让顾小少爷检查嘴巴，推开人，回宿舍床上窝着。
像棵蔫巴巴自闭小蘑菇。
就在这时，宿舍外
顾棠想摇头，但脖子被人捏着，想说话，嘴巴又被人堵着，只能努力发出含糊音节：“不……”
他说话，舌尖不由得动动。
顾启年手指上传来湿软触感，让他蓦然惊醒般收回手，却拉出根晶莹丝线。
藕断丝连地牵着他，让他舍不得放手。
指尖压回对方唇上，按着唇珠，轻轻地捻弄。
于是，他后脑勺抵着墙壁，老实巴交地张开嘴巴，眼睛羞得闭上。
这样顾小少爷不管离他多近，他都看不见。
看不见就不会乱想。
然而下秒，顾棠感觉口腔被什侵入。
他蓦地睁大眼睛，发出轻微“啊啊”声。
窄窄小床上坐着两个男生，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顾启年理所当然道：“为什不能上来？你不也经常上床？”
这是陈述事实。
可是顾棠现在可听不得这种话，脸蛋下子烧起来，本能抵赖：“没……”
“很好，还学会赖账。”
顾启年觉察到少年情绪不对，跟着他走到床边。
顾小少爷个子高，就算只是这样空站着，不用踮脚，也比上铺高出截，轻松逮到躲在角落里“小蘑菇”。
“不给看？”
顾启年眯起眼睛，威胁道，“不给看嘴巴，就告诉奶奶，看你现在是不是不听她话。”
顾棠愣，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年年，你怎还学会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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