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年心情瞬间转好，但嘴上却说：“校规禁止早恋，你忘
？”
“
们就当没看见，行不行？”
顾棠仰着小脸，弯起
双眼睛。
顾启年挑挑眉：“所以，你
意思是可以早恋？”
“……”
即便四下路灯昏暗，顾棠也发现顾小少爷好像不太愉快样子。
他琢磨着，那两人公然违反校规，顾小少爷生气也属正常。
放在平时，顾棠也支持顾小少爷工作。
但今晚不知为何，他不希望那两人被抓住，略显担忧地问：“年年，你会去抓他们吗？”
顾启年情绪不佳，闻言反问：“你说呢？”
也不能说他不知道，陪梅奶奶看电视剧时候，也有看到男女主有些亲密举动，上辈子看小说，纸片人也会有……但审核很严，该拉灯都拉灯，不拉灯写得也都很隐晦。
就……完全跟三次元联系不到起去。
见顾棠这副没经验单纯模样，顾启年只觉得可爱。
他在黑暗里目光灼灼地望着人，沉声告知对方：“要是谈，想要做更多。”
“你别说……”
“什
算乱说？亲嘴吗？”
顾启年状似不经意地又重复遍。
幸亏天色已晚，不然这会儿就能看见顾棠两腮红得快要滴血。
顾小少爷怎能……
怎能那轻松地说出那个词啊？
今晚
方，做些亲密事，不能给人看见。”
“……”
顾棠不知道自己怎搞。
明明顾小少爷没说什露骨话，但他脸颊又开始发热，手心也在出汗。
他想把手从顾小少爷手心里抽出来，在裤腿上擦擦。
顾棠不想回答这个关于“早不早恋”问题，他做个假设，“如果们今天没从这里走，不就发现不他们吗？假装看不到也是可以。”
没听到想得到答案，顾启年不爽地舔舔牙尖：“这世上哪来如果？”
“这会儿小树林里蚊子不是多嘛。”
顾棠哄着人说道，“让蚊子咬他们，就当是惩罚？”
顾启年冷哼声：“又没早恋，怎还是被蚊子咬？”
他都没恋爱谈。
不如全世界起毁灭。
阴暗想法还没来及滋生，就被少年活活晃没。
顾棠轻轻晃晃和他相牵那只手，软声道：“还是别吧。”
少年温声软语很管用。
顾棠听得面红耳赤。
方面是羞于听顾小少爷分享恋爱计划，另方面是心虚。
他怕顾小少爷再继续说下去，会给他那些变态又离奇梦开拓思路……
顾启年只想稍稍试探下，没想到顾棠对情侣间亲密行为那排斥，甚至还有几分害怕样子，这令他内心莫名焦躁起来。
薄唇抿成条直线，没逗人心情。
发现少年眼神闪躲，顾启年幽幽道：“谈恋爱本来就是要做这些，你不知道吗？”
“你知道！你又没谈过！”
顾棠梗着脖子。
好歹他还是哥哥呢。
他都不知道，顾小少爷怎好像知道很多样子？！
但对方把他抓得很紧，抽不动。
黑暗中，顾启年俯下身，贴在少年耳边低语：“他们可能还会亲嘴。”
低沉声音传入耳朵。
半边身子都变得酥酥麻麻。
顾棠听见那两个字，大脑就“轰”声：“你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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