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拍开他
手，捂住自己脸不给摸，“回来再跟你算账。”
“好。”顾启年莞尔。
回来算账这种话，从顾棠嘴里冒出来，就像妻子在跟丈夫闹小脾气。
是两口子之间才会说情趣。
至于如何算账……
顾启年轻咳
声：“你也需要多练手，
陪你不是刚好
……”
“所以你就假装自己没有驾照？”顾棠双眼睛瞪得圆溜溜，“骗！”
“没有。”
为免顾棠误会，顾启年忙为自己辩护，“绝对不会骗你。”
顾棠抱着手臂“哼”
小声：“对，你没骗，只是没说。”
顾启年本来不想说,但眼下需要他开车,只能对顾棠解释。
“驾驶车辆操作本身区别不大，只是各国交通规则不太样。”
顾启年,“前几日用半天时间,次过。”
顾棠听得满脸困惑：“来路上你怎不说？”
他兴冲冲说要带顾小少爷兜风，路上风驰电掣,感受速度与激情,哪知道因为开得太慢,硬生生将跑车开出乌龟爬架势，全程丝风都吹不到。
他扭过头来,垮着小脸可怜巴巴地说道：“年年，们好像走不……”
顾启年早已猜到如此,解安全带：“来。”
顾棠惊：“不行！”
“你还没驾照呢！”
顾启年沉吟片刻,不太情愿地说：“……有。”
像郁重远这样情况，陷入昏迷十几年，能醒过来固然是奇迹，但同时，家属也需要做好最坏心理准备。
突然之间苏醒，也不排除是生命走
通话结束后,顾棠和顾启年第时间赶往医院。
顾棠在暑假时间考驾照，来福利院路上是他开车。
因为是新手，所以开得慢吞吞。
原本可以继续慢慢地开回家,但忽然接到父亲醒来消息，顾棠既激动又不安,生怕有什变数。
就连按车钥匙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老实说，他其实还挺期待。
两人交换座位。
这次顾棠坐在副驾驶上，刚才被顾小少爷打个岔，情绪稍稍缓和些。
静下来想到父亲，心里又开始忐忑。
之前医生就说过。
“……”
无论在外面有多所向披靡，到顾棠面前，顾启年就败涂地，无论吵架还是打架，他都没有任何赢面。
不过少年扬着小下巴样子很精神，比刚才状态好不少。
顾启年稍稍放心，抬手蹭蹭少年脸颊：“就知道跟吵架，还去不去医院？”
“去！”
也亏得顾小少爷能憋得住，陪他起坐慢悠悠摇摇车。
“……”
顾启年不回答，薄唇抿成条心虚直线。
顾棠瞅着他看会儿，顿时恍然大悟：“你故意？”
“就想让开车带你兜风？”
顾棠：“？”
不可能啊。
他前阵子顶着大太阳去学车考驾照时候,顾小少爷直在忙顾氏工作，根本没空跟他起去。
哪来驾照？
“在S国16岁就可以考驾照,当时就拿。”
两人上车时候,顾启年朝他看眼。
瞧见顾棠还是跟来时样，抖抖嗖嗖爬上主驾位置，顾启年也没说什，长腿迈，坐上副驾驶位。
顾棠上车,并没有立即发动。
而是摁着自己不住颤抖两只手。
半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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