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晚，不管顾棠叫什
，他都没停。
认命地走到床边，蹲在青年面前。
顾棠就见顾小少爷那大
只往他面前蹲，仰脸望着他，狭长
眼尾耷拉着，好像只知道自己犯
错大狗子。
抬手撸撸狗头，狗毛柔顺。
顾棠拍拍身侧床垫：“坐上来。”
粥是很好吃，但顾棠总觉得自己被对方裤腰带搁着后腰。
等顾启年喂完他，站起来收拾碗筷后，又去卫生间，顾棠才反应过来。
在家里穿着睡衣睡裤，哪来裤腰带？！
顾启年算算时长，也觉得自己过分。
所谓小别胜新婚，分别数月，又有之前食髓知味经验，昨晚他确实把顾棠折腾狠。
房间空气里现在还有草莓味呢！
可见昨晚用多少个。
这还是人吗？！
顾棠本能地视线下移，害怕地朝后缩缩。
顾启年无奈地拉过被角盖住自己腿：“好好，不怕，过来吃饭。”
顾启年握住这只小小拳头，主动承认错误：“
错。”
顾棠说不出话，只能用口型问他：错哪儿？！
“不该不考虑可持续发展。”
顾启年坐得端正，语气本正经，“不该害你哭哑嗓子，对不起。”
顾棠抽回手，连锤顾小少爷好几下。
顾启年微微愣，又没精神地垮下肩膀，两条手臂可怜兮兮地垂下来。
瞧他这样，顾棠有点心软。
伸出手指
越下越大，隔着层玻璃窗，雪落无声，气温越来越低，室内空气却极为炙热，被窝里温度能把人烤化……
次日，顾启年很早就起来煮粥。
他跟顾家大厨学炖粥本事，煮出来粥香得隔着房间都能闻到味儿。
顾棠靠在床上舔舔唇。
没会儿，顾小少爷将香喷喷粥端进房间。
顾小少爷比昨晚听话多。
个指令，个动作。
声令下，立马坐到他身边，双眼发亮，还伸出手想抱他。
要不是没长尾巴，这会儿肯定要兴奋地摇摇。
顾棠无情地抵住对方胸口：“不许抱。”
清理时候，甚至发现有些破皮。
难怪顾棠都不肯搭理他……
有热粥滋润，顾棠嗓子终于恢复点儿，能说话，开口召唤顾小少爷：“过来……”
很好，连年年都不叫。
顾启年知道顾棠这是憋着气呢。
顾棠摇头，不相信。
顾启年没辙，只好吓唬他：“再不过来吃粥，就喂你吃别。”
“！！！”
顾棠不敢动。
被人捞过来抱在怀里，口口喂着鲜美粥。
想想还是不解气。
顾小少爷身上硬邦邦，打又打不动，顾棠干脆拉过对方手臂“啊呜”口咬上去。
顾启年半点没觉得手臂痛，还觉得被咬得麻麻痒痒挺舒服。
他盯着伏在自己手臂上那颗毛绒绒小脑袋，低声提醒：“这可是早晨，你要是再咬下去，可能会有危险。”
顾棠：“！”
顾启年给床上人领口上垫块餐巾，弄成小围兜形状，又舀勺粥，吹凉喂到对方嘴边。
顾棠想说手又没断，他可以自己吃。
但张张嘴，发现喉咙好像被人捏住似，说不出句话。
气得锤顾小少爷拳。
只不过他这拳头软绵绵，锤在人身上不疼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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