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卿?”祁玉念遍,蹙眉:“周时煦情人?”
“不不不,不是。”女佣连忙否决,“没在起过,二爷只是…很珍重关先生……”
“只是?珍重?”祁玉笑笑,“用词不当
他心不在焉洗完澡,反复后悔,这个失误真没必要,但事已至此只能走步看步,就算是周时煦拿那颗,也不定就是‘消肌素’。
头发没吹,祁玉穿着浴袍直接下楼。
“……是回来,千真万确,上午才看到有人把他接过来和二爷在花园聊阵,吃过早餐周家司机亲自送出去。”
“就说感觉不样吧,关先生来,什宝贝不宝贝都得往旁边靠。”
“呦,你小点声吧,上面那位听到你等着完蛋。”
少颗!
被人碰过,并且拿走颗!
这边,翟冰正拿着周时煦给拇指大小玻璃瓶送往研究中心检验成分。周时煦则淡定坐在总裁办公室,对面站着直以来远远跟在祁玉身边保镖。
“老大,小少爷最近没什特别异常举动。您不在就待花园里种花,已经到第四个品种。”
这些周时煦知道,祁玉每天都会和他说想种什花,他淡淡嗯声,“别呢?”
员工头都不好意思抬,默默等周总审核。十来分钟后,周时煦抽出张简历,“让他来趟办公室,现在。”
祁玉更气,等人出去,欲哭无泪道:“臭流氓!”
他推开周时煦,抱着裤子往休息室走,这种时候他怕男人借口得寸进尺,不敢直接骂,索性把翟冰送进来牛奶赌气连杯子起扔进垃圾桶。
“流氓!”
祁玉反锁门,周时煦笑他也随他去,无事发生继续工作。
空间大,回响就不小,祁玉觉得她们笨拙聊天方式有点搞笑,开口问:“谁回来?”
女佣语成谶,闻声吓得哆嗦,连忙拿起抹布继续擦楼梯扶手,“没谁。祁少爷醒,二爷今早去公司,说今天不回来,有个……”
祁玉走到她面前,打断接下去话,“问你是谁回来?”
“关,是关先生。”另个参与者怕把这个得宠小少爷惹生气,非常识趣地补充道:“就是年前从别墅出去关先生,关在卿。”
这事儿不是秘密,知道人不少,说出来也不会有什大事吧……
“您下班点仍会在窗边趴着等您,午饭吃得少,还是什肉都不吃。”保镖努力想想,补充道:“骂您,王八蛋七次,流氓五次,讨厌你两次。”
“知道。”周时煦忍着笑,摆摆手让他出去。
—
浴室热气腾腾,祁玉面无表情吃颗糖,这回没把盒子收起来,就放在桌上,包里红蓝白还有三罐未开封普通薄荷糖。
周时煦能拿他东西,证明心存戒备,祁玉能做只有等着。
这次后,祁玉更不愿意来公司。可在家也是日日日,周时煦喜欢叫他调酒喝,又次次都要捣乱,还得把调酒过程念出来。
如果调不好就要从头再来……
翌日下午醒来,身边位子早空。昨晚反复折腾,祁玉困得不愿意洗澡就睡,这会儿身体黏得很。
算日子在周时煦身边快半个月,洗澡同时他顺便把‘消肌素’吃。
绿盒子掏出来,祁玉只是晃晃,心脏不由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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