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只要周时煦不抱他,他就明白对方定很生气。祁玉动不敢动,仰着脑袋看他,憋着眼泪气都喘不顺。
没几秒,祁玉慢慢挪近点,服软喊道:“哥哥……”
周时煦现在不吃他这套,才离开车又开回来,四名保镖下来,看到祁玉那刻心里只有‘谢天谢地’!
周时煦厉声道:“送他回医院!”——
来嘿嘿。
起叙叙旧吧。”
与此同时,少年捏着根狗尾巴草慢慢地走,老远看到路灯下两个人。虽然相处没几天,可他熟悉周时煦,仿佛已经闻到他身上特有味道,其中还有抹不属于他在周围缠绕。
祁玉看清,扔狗尾巴草躲在树背后,粗壮树干挡住他大半身躯。
人影慢慢走近,祁玉转身就跑,凹凸不平石板路套住拖鞋,毫无心理准备和地面迎个满怀。
这摔不是他本意,膝盖磕着也是真疼。
周时煦听见动静本能将视线移过来,只眼就看清人,那身病服不是祁玉又能是谁。
祁玉爬起来瘸拐继续跑,周时煦小跑没几步拽到人,掐着后脖颈带回来:“你能耐,真让你跑!”
“…骗子”祁玉撇着嘴,轻轻推他把,憋半天只有这两个字,接着眼泪滑下来,梨花带雨抹都抹不及。
“不许哭!”
周时煦语气不好,光看着人并没有要安慰意思。祁玉连忙努力憋着住眼泪,可怜兮兮咬着唇不敢漏出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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