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黑车早早就停在花园里,临近中午人才从别墅出来,七八名黑西装人护着个穿着休闲运动装男人上车。
祁玉以为他们要吃午饭才走呢。他懒懒靠在窗边晒太阳,瞄几眼看到关在卿,被簇拥大概是岑烊,他找圈没看到那个便衣警察。
车队浩浩荡荡开出别墅,管家重新关上大铁门。
祁玉屁股坐起来
周时煦知道他在演,捏着下巴提醒:“心在左边。”
祁玉本就逗他玩,手点点地从左边挪到右边,“好痛啊……”
周时煦拿他没办法,好脾气帮他揉。祁玉心里挺过意不去,在老宅冷落他两天,哄哄应该。
他说新调款酒,想让周时煦帮着尝尝味道。这是他们之间小情趣,彼此心照不宣。祁玉试好几套衣服,最后选条小裙子套上为他调酒。
那条雪白纱裙最终宿命是被撕成几片扔在地上,还有片捆在祁玉两个手腕。
祁玉听眼睛笑得弯弯,他不刨根问底,也不要周时煦任何承诺,这都是束缚人手段,喜欢与否都是个人自由,享受当下才是王道。
周时煦怎说他都不介意。
这个男人占有欲强,原定在老宅过完中秋再走,祁玉乖巧得早睡早起,缠着周则风下棋,次两次不说,第三次忍不,借口有事带着人离开。
祁玉没抗议也没怨言,他已经旁敲侧击打探到周则风确实要去趟D国,为什去祁玉没问。
反正他父亲大概要守得云开见月明。
“为什你家人对态度这好?”
人都走完祁玉什毛病都没,松松披件浴袍在身上,跨坐在周时煦腿上不让他动,“正常情况下,他们应该讨厌才对。”
“怎说?”
祁玉正儿八经给他分析:“则风叔叔父母之命要结婚,他结就该你。又不是女人,能结婚也生不孩子,你们老周家到你这代要绝后!”
周时煦本想在他屁股上拍巴掌,想着他痛,掐着腰上意思意思下就算。
祁玉闭着泪湿得眼睛全心全意感受周时煦,某瞬间在想,总腻歪在起也好,再大醋意和不满,彼此交缠着打架就好。
迎来顶峰之际,祁玉恍惚听到周时煦在他耳边说话,几个月来第次和他谈论关于喜欢这件事。
他听得心花怒放,满足地笑。
周时煦果然是喜欢他。
翌日。
别墅沙发上,祁玉肚子不舒服,趴着玩手机。周时煦放下手边事陪着他,揉着头发忽然问:“哥好看吧?”
祁玉嗯声:“好看……但,喜欢煦哥。”他把人从下巴夸到头发丝,露出黏人精本性,“煦哥,真好喜欢你。”
周时煦默不作声,显然对‘喜欢’这词不大满意。
祁玉直起腰,个大动作脱白色真丝睡衣。脖颈上周时煦故意咬印子还在,多是淡淡粉色,像初开桃花瓣,每片都暗戳戳透着纯和艳。
他贴过来挨着周时煦,黯然神伤道:“喜欢得不到回应原来是这种滋味,心好痛啊……”
“年纪不大,想得倒多。”
“除非”
“什?”
“除非你事先和他们说只是玩玩。”
祁玉屁股罕见没遭殃,周时煦叹口气,认真告诉他:“没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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