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煦手摸进他衣服里,飞驰速度慢下来,祁玉腾出只手按住他,“你别乱动…”
“玉玉,猜猜在想什
祁玉哼声,倒是没把他推开,睡熟习惯性往他怀里凑。
答应好要把人送回去,周时煦心有不甘又要强装大度。在这之前,他尽量不提这件事,祁玉能待多久算多久。
大清早他强行把祁玉捞起来,亲醒才放手,“黏人精,今天天气不错,骑马去不去?”
祁玉困得睁不开眼,脱口而出道:“不会。”
“不会教你。”周时煦咬着他耳垂慢慢磨。
他小心撩开领口衣服,露出刚才洗澡出来不让处理伤,口子不深。奈何祁玉细皮嫩肉伤点儿都让人不忍心,于是重新上药贴创可贴。
祁玉忽然睁开眼睛,幽怨地望着他,脚过去被对方用手心接住。
“周时煦,不想看到你!”
祁玉总觉得奇怪,明明周时煦什都知道,他还是什都不打算说,这让他很烦躁。
就跟按砧板上待宰割羔羊,随时等待审判。
”关在卿沉默,再开口时声音更小声。
“大家都以为们是在起为什。因为不在这年吗?”
周时煦叹口气,“你有不明白,也不介意把话和你说清楚。年前让你搬进来,不过想探你底。发现你根本不知道你父亲那些破事儿,就算。不然你以为,平时哄着你是为什?”
这几句话对关在卿来说无疑是重磅击,堵得他句话也说不出,肩头不自觉发颤,“不信……”
“好,詹措接下来你们看着办。”周时指尖香烟燃尽,掐灭站起来,“剩下交给警察处理,岑炀是有好些秘密他知道,对调查组人来说是个香饽饽,就当送个人情。”
再困人也受不住这样磨蹭,痒得他直缩脖子,最后和这个磨人老男人去。
换好衣服出来,祁玉站在马棚前不动,他有自己马,叫‘白菜’。没别意思,因为马儿长得白,跑起来没别宝马利索,菜得很。
周时煦骑匹黑骏马,品相不错。他在祁玉面前停下,弯腰直接搂着他腰抱到面前。
“玉玉带。”
祁玉顿时无语,周时煦显然知道他会。于是二话不说牵着缰绳飞驰出去。周时煦抱着他腰身,耳边等呼啸而过,就是这种感觉,是祁玉也好,是赞恩也吧,两者性格杂糅起来就是他爱模样。
“好好好,马上出去,你赶紧睡。”周时煦把人裹进被窝里,掖掖被角准备出去。
祁玉屁股坐起来,拉着他手,“你要去哪?”
“睡客房,你要是还不开心,就睡沙发。”
油嘴滑舌,祁玉懒得理他,捞被子重新躺下。蜷成团动不动。几秒时间,灯和门都关上,才说要睡客房男人在他身侧躺下。
蜷成坨少年被子被剥开,圈着腰拖进怀里,周时煦轻声道:“玉玉,晚安。”
“是。”
“周时煦,你站住!”关在卿追几步,三五个打手排排站成堵墙挡在他前面。
“关先生,多有得罪。”詹措礼貌地对他笑笑,半开门再次合上,关在卿却笑,颓然得坐在地上。
到头来,没有个是他身边人。
这边,周时煦重新回房里,少年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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