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功夫,空旷二楼看台响起连串脚步声。祁玉下意识抬头看,隔着二十几米距离和弗拉德对视上。
老,胖。嘴脸还是不讨喜。
此时场景和当年少年组黑拳决赛如出辙,同样对手和看客。只不过当年开盘,输不起弗拉德再也赢不回来。
“你在给这个人卖命?”祁玉松松拳头再捏紧,笑道:“替这种人卖命,日子不好受吧?”
克莱尔面色不易察觉
地点在普通拳击赛馆,层赛地二层看台。
祁玉坐电梯上来里面只有位健壮黑人,是克莱尔。利落白色短发,五官和十二岁时只是长开,生得有点像只面无表情河马……
“克莱尔,好久不见。”祁玉边打招呼边过来。
克莱尔正慢条斯理给自己手上缠绷带,抽空看他眼,唇边不自觉露出笑。
他和祁玉可谓是老朋友。
祁玉看上去心情很不好,余稳瞄好几眼,都说画画能静心,怎每次出来都跟被人欺负样……
“公主,今天不去拳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黑人克莱尔,就是当初你在十昌集团时候,最后场月考和你对打输那个,这多年人家就想争回这口气,约你呢。”
祁玉闷不吭声回忆在十昌集团最后场月考。当时他用脑袋把人撞晕,头疼毛病跟好几年,怎能把罪魁祸首忘。
“他在哪混?”
“听说弗拉德开训练营。”
近个星期祁玉都早出晚归,为此斯布林操碎心,派人偷偷跟去探究竟。
探子跟三天终于摸出个所以然,“会长,少爷这几天在画馆泼颜料,应该是在为画展做准备。”
“不是说没兴趣吗?”斯布林眼皮子都没抬,看着文件上密密麻麻字母,时不时批注下。
“兴许……又感兴趣,每次去都看他画得很专注。”
‘画得很专注’祁玉此时坐在露天画台,昂贵米色休闲服被五彩斑斓颜料染地乱七八糟。
“看样子混得还不错。”祁玉轻松翻过围栏跳进场,靠着柱子看他,“怎忽然想起找打?”
“你这话不对,从前每天都想和你再比场。”
克莱尔七年前最后场比赛后没有接受祁玉帮助,十昌集团破产后就不知去向。
隐约听说出国,现在想来,弗拉德也出,原是他起把人带走。
“打场,玩玩也行。”祁玉活动活动肩膀,关节处掰得咔咔响。
当年事余稳在网上看到些只言片语,不过那些都是关于祁玉,祁玉变成赞恩后什都查不到。
即便他身为名正儿八经黑客也查不到!
“弗拉德?”祁玉慢悠悠念出这个名字。
名字挺熟悉,没有斯布林后来帮助,他恐怕要被这个人堵在巷子里活生生揍死。
那黑人孩子最后竟然跟弗拉德?
两米高画布微微倾斜,上面是他曾经画过十几次人,只不过这幅是唯个闭着眼睛。
个星期每笔都落得仔细,终于完工。少年扔画笔站起来,望着画上人出神,接着迈近小步,和画样闭上眼,踮起脚亲吻这幅画。
他好像有点想周时煦。
真没出息。
下午三点半从画馆出来,余稳车来得不早不晚,接他去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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