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麻烦时煦去接你,有些事必须和你说清楚。”
祁玉如临大敌,老实听着:“您说。”
“你不用听斯布林话喊母亲,以后也不用,接着喊则风叔叔吧,听习惯。无论如何,恩怨纠葛都是和斯布林两个人事,不反对你和时煦,喜不喜欢,在不在起全是你和他自由。”
周则风口气说长串,停顿间隙才将视线落在祁玉脸上,没几秒继续看路,“和斯布林才在起时候几乎没人赞同,更没人能理解,亨乔家族甚至以此诟病斯布林‘性取向畸形’,这样人是不正常……在这样生存环境下,他义无反顾和结婚,撇开别不说,他是个很有担当男人。”
“没人同意吗……”
板。”韩冰右手在太阳穴位子利落比个动作。
祁玉则让这声不大不小老板吓得缩回去,也不挣扎,鸵鸟似捂着脑袋装死,听不到周则风声音,他就活不过来。
“时煦,他累就带回房里睡吧。”
周则风嗓音温润,不急不缓听着令人舒适。祁玉身上穿羊羔服,此时还是沉,则风叔叔外套又落在他身上。
周时煦早算计好,为缓解他紧张才不说,现下晃晃祁玉:“真睡着还是假睡着啊?还能醒话和你则风叔叔聊聊?”
斯布林从来不和祁玉提他以前苦难,祁玉没参与有点难想象,从则风叔叔口中版本看来斯布林似乎过得很难……
“听过太多反对声音,知道这切来之不易,所以更没理由反对你和时煦。但也不会给你们任何祝福,就像说,你们相爱永远自由,祝福是没用又束缚人东西,你们不需要。”
“则风叔叔……”祁玉听得认真又仔细,“您真这想吗?”——
给大头洗完澡,今天补落下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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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祁玉嘴巴不说,心里该自责死,周时煦也嘴巴不说,心疼死。
祁玉慢腾腾从周时煦怀里退出来,有种强烈预感,周时煦说‘都交给’是真。
他无比乖巧地跟在周则风旁边,没之前那怕,主动喊声。
对方没看他,心意看路,却道:“祁玉,之前是误会你,这得先和你道歉。”
祁玉不好意思,连忙摆手,“没关系,是没给您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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