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憋会,也没想好,只好先拿出哥哥架子,理直气壮地说:“还没想好!但是!反正,反正你不许锁门!”
方黎说到后面声音就小,因为他看见他刚才翻窗翻掉只鞋还孤零零丢在地上,怪可怜。
真是太丢脸!
“不行。”
秦卫东说,他抓着方黎手看,乡下屋子窗户钉棂生锈,要是划伤流血就得去县城医院里打针。
“那你受伤没有?”
秦卫东摇头,抱起方黎往屋里走:“潘叔摔跤,其他师傅没事,盗矿丢下两袋子矿就跑,倒是你,好好翻窗干什?”
方黎不理他,只是仍然抓着秦卫东夹克不松手,秦卫东皮夹克上结着外头夜里冻上霜,皮子上透着股子黑漆漆寒意,秦卫东把冰凉夹克脱,露出里面贴身毛衫,让方黎抓着,又拿件床上搭袄子,给只穿着单衣睡觉方黎披上。
方黎不要袄子,狠狠锤秦卫东胸膛拳:“你太过分!你为什要把屋门锁上!刚才找你都出不去!都要砸门!”
“最近盗矿都带着猎-枪,拉货师傅说南边那几个矿上也不太平,出事有和矿上师傅会处理,怕你听见动静就乱跑,找你更麻烦。”
方黎顿时也没心思发脾气,自个儿难受地窝回被窝里,嘟囔着:“为什
半夜,方黎被声枪响惊醒。
枪声在空寂深山夜里尤其明显,方黎吓跳,定秦卫东他们和盗矿起冲突!
方黎顾不得搭衣服,匆匆跑下床,可房门却被秦卫东从外面上挂锁,怎也推不开,方黎心里焦急万分,最近盗矿贼猖獗,他们联合山下背矿脚夫,专挑夜里下手,年前别矿上在还在混战中死个,方黎担心秦卫东那边出事,又怕把睡着阿婆吵醒,只好搬个凳子翻窗。
枪声很快消失在夜色里,不多时,山上就开下辆亮着车灯皮卡车,亮光穿透夜里雪雾,秦卫东从车上下来。
“为什不行?!”方黎不可置信。
秦卫东检查他手和脚没事,又掀起方黎衣服去看他腰
“就是个找麻烦?你也点也不知道担心你!”
方黎怨怨地,窝在秦卫东怀里:“秦卫东,你太没良心!是哥哥,你是弟弟,长兄为父!你要尊重哥哥、听哥哥话你知道吗?!你这两年越来越不尊重!”
秦卫东不理他,方黎更气,伸手抓着秦卫东头发揪:“说你听见没有?耳朵塞驴毛?你这两年越来越不尊重!”
秦卫东被他扯着歪下头,问:“你想怎尊重你?”
方黎噎,又答不出来,是啊,秦卫东应该怎尊重他呢?
“方黎?”
“秦卫东!”
大半夜,方黎条腿刚翻过窗户,还卡着,秦卫东把车钥匙把揣进兜里,大步上前从窗户上接过他,方黎扑进秦卫东怀里:“你为什把门锁着?!吓死!是不是盗矿来们矿上?!”
方黎嗓音带着着急出来哭腔,秦卫东也是匆匆赶回来,就怕方黎害怕,他拍拍方黎背:“没事,来五六个,被和潘叔发现,已经赶跑,夜里不会再来第二趟。”
方黎稍微安心点,秦卫东说话他是百分之百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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